人的狐媚子,在小尹的眼中,先生就跟他的黑哥一样堕落了!
有这样的想法还不仅是小尹一个,包括在贴身伺候他的几个小厮,那种是男人都懂的暧昧眼神让邬思道恨不得大声告诉所有人,你家邬先生不是那种“哪怕嫁人千遍最后还得回到爷身边”的贱骨头情种,爷有好马不吃回头的操守,但这些心里话只能在心里,宣之众口先生成了笑话,威望也就没了。
不能跟别人解释,但终究不能瞒着弘皙,他强忍赧然,“邬某昨晚回府带回来两个人!”
“孤说过,府内以你邬先生为主,莫说带回两个,就是二十个——”弘皙本来是下意识的应付,想着尽快将尴尬翻篇,可话说了一半又觉出这里头的不对付,自从走出断腿的阴影,邬先生就跟浴火重生样一贯的保持云淡风轻,摇着鹅毛扇都能扮诸葛了,怎么可能有这种难为情的扭捏?好奇的转口,“究竟是什么人让先生如此上心呢?”
“上心”俩字听的邬思道直皱眉,瓜田李下没做贼也心虚呢!涩声道:“党府的主母金凤姑与金府的姨太太兰草儿!”
“噢——”弘皙意味深长的一声感叹。
他之所以留着石玉婷潜意识里还有哪点非分的喜爱,君子论心,想想都觉得难以启齿。可这位呢?前边还说萧郎做路人,转头就把人弄家里来了,还是变本加厉,兰草儿算是可是他的长辈呢,也弄到咱们府上藏娇?
就像车匪路霸遇上江洋大盗,除了竖拇指说一声佩服,内心也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予以审判——我不过作奸犯科,您,秃子打伞无法无天啊!
都不是好东西!对么?
这样的想法垫底,再看邬思道的眼神就不对了,有“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有“我就知道”了然调笑,还有那么点“何必当初”的小轻蔑!
“殿下,邬某与她二人相遇纯属巧合,”邬思道愈发的不自然,硬着头皮解释道:“昨夜那隆科多去金党两府查抄,奉明旨却行暗黑之举,先是摔死了党夫人的幼子,又将党夫人踹到在地致她再失第二个孩子,身心俱创的党夫人,被金玉泽的妾室护出府门已经是奄奄一息——”
“嗯,我信,我信,”弘皙连连点头,可脸的诚意要多假有多假,如钩的嘴角向往两侧一拉,仿佛下一刻就要笑出来。
“殿下!”我以我心若明月,奈何明月如沟渠,越描越黑的觉悟让邬思道连连苦笑,索性也不再纠缠,沉声道:“待到天亮,邬某就安排人送他们出府,去顺天府击鼓鸣冤!”
“嗯?”弘皙一怔,第一反应就是邬先生在开玩笑,要不这点事儿至于去鸣冤吗?可看邬先生的神色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恢复正色道:“邬先生不妨明讲!”
“殿下还记得隆科多昨夜前来贺喜吧?”邬思道凝眉道:“所谓快意的事不提,能知道皇上要开博学鸿儒科,却不知道殿下晋封太子,邬某觉得这背后必有蹊跷,直到遇上党夫人,她言道抄家专为邬某雪耻,邬某才不得已将人带回!”
“隆科多该死!”弘皙一怒色变。
隆科多去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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