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一声惊呼出口,弘皙鬼魅间贴近了何焯,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如农夫提鸭样,将他整个人连带身下的椅子一起拎起来,舌战春雷:“你再说一遍?”
“唔――唔――”
何焯极力的挣扎着,可脖子上的手指就像长在上面一样,哪怕他以双手极力,却难扳动分毫,挣了几挣,脸憋得通红,连小腹都重有了尿急的感觉。
“殿下,快放手,他要死了!”
****间,弘皙身边的女子使劲儿摇晃几下他的胳膊,与椅子缚在一起的何焯,就如荡秋千一样跟着摇摆,随后被丢到了地上!
死里逃生的何焯大口喘着粗气。
作为聪明人,听殿下拐外抹角的解释“故意”,就知道他老人家已经留意自己不是一天了,振聋发聩的爆料,是**裸的投靠,也是先声夺人!在他想来,哪怕让太孙震撼一下也算报了适才“受辱”之怨,可没想到――揉揉脖子,回想太孙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太孙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怎么可能吗?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弘皙砍柴选何焯也是有的放矢。
一者,这曾经批驳了皇玛法圣旨的王八蛋不知为什么被阿玛相中,还进了办理军机处,“吐故纳新”的地方连张廷玉都被排斥在外呢,既然他如此幸运,弘皙就有必要让他知道“福之祸所依”!
二来,盯的久了,却发现他隔三差五的就来畅春园外这家百宝当铺,据说这铺子是京城里几家知名显贵合股的买卖,其中之一还是恭亲王呢!
弘皙一开始还以为这王八蛋是走了恭亲王的路子,不知福寿膏底细的皇阿玛夺了恭亲王的摇钱树,这才许了一个“行走”的位置。可派老桑悄悄的跟进去一回,回奏时满褶的老脸都是煞白的,何焯见的人竟然是皇玛法,还被指点如何谏言呢!
姥姥!敢在世间最高的父子间玩无间道,还当着自己的面给阿玛玛法念葬经,弘皙收拾起他来,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别装了,孤的耐心有限!”弘皙冷冷的看了何焯一眼,“刚才的话,详细的给孤说清楚,若有一字虚假――哼!”
“奴才,奴才怎么敢隐瞒殿下呢?”
我欲将心待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哭丧脸的何焯跪在地上,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今日面君的经过,末了道:“殿下,奴才的家里早年也是殷实的商户,就是因为福寿膏才一天天败落,到最后,偌大的家业宅院被神思恍惚的家父一把火烧成了白地,今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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