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向背定成败!这也是太子所有“伟业”的核心与基础!这又是阳谋,稳稳当当,端端正正,螳臂当车者必遭碾压!
或者有些热闹,可这样的热闹都是别人的,他们什么也没有!
更让他们忧心的是,阳谋不光能一杆到底,更能曲径通幽!
盗卖九大国仓,还要以漕运之船流通南北,始作俑者自然是罪该万死,监察者必有渎职,而有知情却因畏惧范家的权势或张某的声名而退缩的,知情不报岂能无咎?就算不吹毛求疵,牵连的官吏勉强用“半朝”形容,不夸张吧?
以胤礽一贯胆小没担当,即便这哥几个倒在太子难得一回的仗义执言上,可此义绝不同彼义!再考虑案情之重,稍稍算算就是上亿甚至几亿两银子,有这些银子打底,什么样的死士养不出来?
不管是壮士断腕弃卒保车,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杀鸡儆猴,阿山稀里糊涂死了,并被钉成了替罪羊,那样的结果对太子是大欢喜,对他们则是更悲催!
破阳谋,还需阳谋!
胤禛不愧坚忍之名,跟着太子多年办差,直接就把自己的“经验”拿出来分享:推着太子走,推着案子走,不管太子有没有退意,绝不能给他回头的机会!
推,看似帮忙,可得看是什么时候,比如顺风行船顺水而下,有经验船老大们都会把舵降帆,你这时候推,还势要让它一日千里,指不定撞在哪里呢!
再比如审案这件事,一方面,安排得力人手至江南,不光要护着阿山不使人灭口还要调查线索,总之要把这案子越追越深,深到不可见底!另一方面,由三阿哥府上那些儒生士子们联络国子监与翰林院,大不了再托着孔圣牌位游行一回,也要让真相大白天下!
堂皇金銮殿,一半儿是罪犯。
流于众口,载于史书,这朝廷还叫什么朝廷,这大清还叫大清吗?等习惯“烹小鲜”的皇阿玛清醒过来,看满朝乱成浆糊,嘿,他要不一棒子将太子从御座上敲下来才怪!
直到法海的奏请被太子批准之后,大阿哥与十三、十四两位共同参议出韩村镇。江南至山东的路途虽远,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截杀事,微山湖是上上之选。而他们一样算准了,押解阿山入济南,年羹尧必定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方苞作为八阿哥的心腹被委以重任,手下则是“联军”。其中,性音大喇嘛是四阿哥的替身和尚,手持强弩的这些是大阿哥的赠与,也只有他们借着镖局的幌子能堂而皇之的持利刃招摇过市!
年羹尧进了韩村镇,早有人对着画影图形认出了他,而方苞也恰巧选了望湖春落脚,这才早早的在楼上侯着。
说笑与动手,无非是为了羞辱,到最后又把话点名,方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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