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的脚就如陷在棉花堆里,莫说伤人了,想动一下都难!
原本想让对方投鼠忌器,如今却受制于人,年羹尧没想到这个胖子竟然是如老桑一样的高手,失措之下,更激发了刁狠性子,粗壮的腰身狠狠一扭,人如猿猴一样扑到胖子身上,手臂环颈,头杵狠狠撞向对方的鼻子!
“去——”
胖子沉声喝气间恍若狮子怒吼,单臂一振便将年羹尧甩到空中,瞄准了落势,抽腰后撤,一腿横扫,腿未至,破空之声肃然,真要踢中了,年羹尧怕是要骨断筋折,或者真能求仁得仁,整个飞出窗外!
“军门!”
主上临险,两名长随睚眦欲裂,一声虎吼便扑上来,前者弃了手中兵器以身做盾,后者利刃在前,斜身如箭一般直刺胖子的咽喉!
好个胖子,空中腿去势不变,上半身却如没骨头一样弯下去,擂鼓般的闷响中,两名长随一个生生如踢飞起来,一口血喷出来,人也如被折断的柳枝样打了对折,轰然撞在墙壁上,萎靡而倒再也没了声息,扑空的另一个虽摔在地上,却是就地一个翻滚到到了胖子身边,手中钢刀上撩,誓要将胖子开膛破肚!
可惜,他再次失望了,锋刃划开衣衫就再也难进分毫,诧异间,胖子落下的单腿就如水压机一样狠狠跺在他的腰背上,一阵噼啪的闷响中,人如鱼儿打挺,头脚两头翘起,血喷如箭,眼见也活不成了!
描述虽赘,一切却只在电光火石间,落地的年羹尧顾不上怜惜弟兄,恶鬼般的厉喝中,抓起红儿小白便砸向胖子,刚才的不舍就如大风吹去的童言,依他看来,既有**必定怜香,只需稍稍拖住那胖子,自己就能冲出窗外,那时候——卷土重来,他不信那胖子真的刀枪不入,哪怕是老桑也扛不住火铳呢!
错,往往是错上加错,失误,经常也是连番!
胖子果然是佳人在怀,年羹尧也果然冲出了窗外,可迎面的腾起的一张大网让他就如落网的鱼儿一样,撕扯无果,再是挣扎也无力,想要张口呼救,迎面却是一团白乎乎的烟雾扑过来……完了,闭眼的瞬间,年羹尧唯一的念想就是:对方既然活捉自己,想来还有活命的机会!
胖子哈哈一阵大笑,在两个惊魂未定的女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走到窗前,如渔夫提篓样将年羹尧提上来,也不捆绑,一脚踏上去,年某就如那扛碑的王八,除了手脚滑动,身子却难动分毫!
“年军门,大石压乌龟的感觉如何?”虽目不能视,可年羹尧能听出是那欧阳书生的声音,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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