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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头疼怨多嘴,烦自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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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大势已去,一咬牙一跺脚,招了:盗卖国仓储粮是真,这事儿江南官员过半有牵连,京中还有人做照应。但这事儿却不是阿山开头儿,更不是他全盘运作。

    他只负责运粮卖粮事,就连这都是张鹏翮大人交代的,而去年回京述职,他还与芜湖知府一起将年底的收益送到了范承勋大人的家中!

    他竹筒倒豆子,匪兵们紧跟着就追问了,张鹏翮是谁?范承勋是谁?芜湖知府又是谁?

    “张鹏翮,上任两江总督,现今任河道总督,皇上亲赞‘天下廉吏,无出其右’!”

    “范承勋,隔任两江总督,现今为兵部汉尚书,我大清官制缔造者范文程公三公子!”

    “芜湖知府王天恩,宫中密嫔之生父,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裪、十八阿哥胤礼的外祖——”

    阿山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随后被一团破布死死的堵住了嘴巴!

    胡说必定是招人恨,可他娘的更怕他没有胡说!

    河道总督,还是被皇上亲赞的“廉吏”,在你嘴里变成大贪官,若属实,你是说这张鹏翮狡猾呢?还是说皇上瞎眼呢?既当兵吃粮,哪个不知兵部尚书?这官就够大了,你还扯出什么范文程的爹来?“官制缔造者”?难不成这官都是给他当的?还有三位皇子的外祖?

    军门要把你这供状交上去,不是逼着太子杀人灭口?咱们要把这供状交给军门,不也是逼着军门灭口吗?

    “大富贵”,“险求”至此?便是匪兵也由不得要打退堂鼓。可不报?真的不甘心啊!

    中军官硬着头皮去通报,临行也有说法,若军门为难却不得不杀人,活着的兄弟必为兄弟们的父母养老送终!

    他们都知道这事是“弄险”,何况魏珠儿与年羹尧?

    适才的酒宴上,年羹尧虽旁敲侧击问君事,但吹拍之间,魏珠儿的前途无量,必是对应太子的大展宏图,而后才有奴才们的附之骥尾,语不需详意不需透,太子以此巨案做惊艳亮相是共识!

    这一听案涉王知府,密嫔的生父,魏珠儿的脑袋嗡的一下,酒意随着浑身冷汗散了大半!

    他怎么敢忘太子那天扛着烈日去御花园?匆匆去匆匆又回,园中之人却是密嫔,而艳绝后宫的密嫔是被贴身宫女扶着离开的!“扶着”,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的俩字!是久做牵牛织女终得七夕会,猴儿急被情伤?还是相见恨晚,多情却被无情恼,恼羞成怒?

    这不是魏珠儿八卦,而是品量贴身近侍在主子心中的位置。只在花红选缠绕,那叫摆设,万事不避才叫亲信!

    不管是哪种猜测,太子在魏珠儿的心里已定位成“痴男”角色,虽不敢想太子天大的布局只为密嫔,如烽火戏诸侯一样做“情种”,但他该怎么做?

    立即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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