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再也不用焦虑车门打不开,再也不用边开车边担心避震会蹦出来,只是,真的好想让老林坐上如今的新车——这个在我连挂挡都不熟练还老熄火的时候,温柔地鼓励我的人,这个开过好车,又甘愿坐我这个破车的女人。
真想和“清河的”再去大清河的河边溜车,也想给王秋丽看看G318,让她看看儿子这些年终于也没白赚钱,还想跟李红军(大姨夫)分享着买车的经历,载他去农村亲戚家,再也不用老是坐他的车,让他也享受享受。
对了,还没和狮子的大黄蜂飚过车,G318也号称六点几秒就破百的电车,我们曾说过,要比比看的。
这一年,这些人离开的离开,被我赶走的也没有再回头,到最后都数不过来离开了多少人。
最后,连一直号称是我的那个女鬼也消失了,我知道,这些皆因我起,我不怪他们。
“商量个事呗?”乐乐问。
“咋了?”
“你这缺人不?”
是的,乐乐作为嫡系“员工”也正式加入了我的圈子,但我已无力付出更多精力去教什么。
常年吃安眠药的行为终究反噬了我,让我数次忘记了老林、忘记了和“清河的”已经断交,虽然很快就又想起来了,还不忘骂一骂他们,但从行为举止上来看,已然成了一个老头子。
顺子对我的嘱咐也付之东流,我只记得他说了很多,却也不想再问他。
“我这有个项目,我们也该认真的做自媒了,不然我们现在光靠接客户的活,实在是没什么竞争力。”休宝喝多了,在我最愁闷的时候跟我开着视频,跟我哭诉:“太难了,我们合体吧。”
“你先睡吧,注意身体。”
后来,还是确定了离开的时间,过完这个年,大年初五就出发,一时间,为数不多的家里人动荡了,他们不信、不支持、甚至觉得可笑。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做了小浩和乐乐的思想工作,见我这么用心给他们台阶下,他们也只好认命。
老曹更是数次劝我,他说:“咱哥们在一起多好啊!没事儿了喝喝酒,去新景打游戏,去农村吃烧烤!咋地不能过啊!”
我咬住牙坚持了下来。
随着偷偷学的八字逐渐明朗,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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