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吃点安眠药,有些事儿该来的你吃啥也没用。”临走前,顺子嘱咐我,这种发自骨子里的关心让我很受用。
“嗯。”
“要是真想学八字,也先别着急,到那个时候你自然就通了。”
“嗯,走吧!”我不耐烦,但又怕他真的马上就走。
他上了车,摇下车窗,我在驾驶位扒着车窗,没说话。
他又磨叽:“想不通的事儿就别想了,直接去做。”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滚犊子!”我骂骂咧咧着,但双臂还是搭在他车窗上。
“呵操!”他笑了笑,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导航,因为太熟悉开原了,又说,“你......放心,你没啥大灾,或者说你都能挺过去。”
“嗯。”
双臂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车。
他顿了顿,苦笑着,似乎带有暗示地说:“也该走了。”
一瞬间,我懂他的意思,那并不是真的要发动车子离开的意思,或许是说我该离开开原了,我该转行了,该和心里那个鬼告别了、亦或是和老林该有个结果了、亦或是......
放下了手臂,踉跄地退后两步,突然轻松地和他告别。
十月下旬,天气渐凉,修了将近一个月的G318终于又回来了——刚到没两天就被一个大货撞了,此事不爱写了,和本章无关。
我开车去清河世纪新景,路过了已经断交的“清河的”的家,这次是真的断了,因为,闹得警察进门,他冷血地一口一个“草拟吗”,一口一个“抓他!判他!” 既然二十余年还是这么冷血,我也没必要再留情,不然也成了愚善,这已经够愚善了。我特意开进了他住的一楼的楼下,点了根烟,又看了看他花了三万块,还是鱼儿帮他砍价的老头乐,又看了看亮着灯的他家,突然,窗前显露一个人影,是他。但由于是逆光,他也不知道我买了新车,他只认识我原来的九手旗云,所以他并不知道车里坐的是我,但他对于车子的喜爱是包容一切的,于是我在黑暗中,他在逆光中,他端详着我的新车,我盯着他逆光的影子,看不清表情。
五分钟过去了,他拉上窗帘,影子逐渐消失。
价值3000块地九手旗云在政策之下,抵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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