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已经慌了神,不过倒还能稳得住,毕竟到现在他们没有将他钉死的证据拿到手。
他的侥幸心理,在薛明义将龚鸣扔在他脚边时破灭了。
“砰!”
又一声在他的脚边响起。
往右一看,是消失一天的史恒远。
薛明义冷哼一声,看向地面被捆成粽子的两人,其中龚鸣身上还贴着符箓。
“史恒远,本官问你。你是听谁的命令去灭口吴郎中的?”
史恒远被揍得身上跟散了架一样。
偏偏看不出一点伤痕。
所以,在史恒远痛快将范锷供出来的时候,范锷终是没忍住,一脚往他肚子上踹。
“本官平日里待你不薄。”
竟然交代的这么痛快,连犹豫下都没有。
这让他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范锷,你敢当着本官的面伤害证人!”
“薛大人有所不知,他惯会说谎,我也是念他有些才气,才将其留在府中做事,谁知是不是他自作主张?”
范锷这么一说,史恒远挣扎着就想要站起来。
但挣扎无果,只好挪着离范锷远点:“范锷,就知道你心狠,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我可是都留了证据。
这次,明明是你怕吴郎中泄露黄泉宗的事,派我前去将人灭口,还想将屎盆子扣我头上?”
薛明义扬了扬手,示意衙役将史恒远带下去。
“你叫什么?”
薛明义目光落在龚鸣身上。
龚鸣灵力被封,此刻与普通人无异。
所以,上点普通人的手段,也就没有什么不招的。
甚至比史恒远招的还要细致。
例如,三号仓区的兵器是他带人转移走的,转移到了哪里,也说出了切确的位置。
在抓到龚鸣的第一时间,陆逢时他们审出兵器与藏粮之处。
堂内的龚鸣刚说完,秦川便大踏步来到府衙:“禀薛大人,属下已经找到被藏匿的粮食和兵器了!”
薛明义松了口气。
他看向范锷:“你不是叫嚣着证据吗,现在证据确凿,你总满意了吧!”
范锷哐当一声,跌坐在地。
“范锷,你好大的胆子,对得起老夫对你的信任吗?”
吴居厚指着他鼻子骂。
范锷却是听不见,他满脑子想着的是,完了,都完了!
范府密室
陆逢时和秦放他们四人,并排站在神主牌位前。
最前方站着桑晨。
桑晨观察一会,道:“盒子里的黑香,应该就是用于联络黄泉宗的,点燃后,我可施术追踪。”
陆逢时:“我们可以做什么?”
桑晨右手掌心向上,一枚青玉罗盘突然出现,秦放吃了一惊。
陆逢时却是流下羡慕的泪。
她什么时候,也能有个介子,也就不用左手桃木剑右手罗盘,背上还要背个包袱。
桑晨指尖在盘面轻点三下:“此物名为溯灵盘,可循香火追踪施术者。但需三人结阵护法。”
“师弟,你守离位,陆道友你镇坎位,至于赵道友,你就镇守坤位吧!”
陆逢时突然按住桑晨手腕:“且慢。”
她取出玄阴珠悬于牌位上方,珠子顿时泛起幽蓝色光芒。
牌位上的骷髅鬼首竟似活物般扭动起来,一缕黑气被强行抽出。
“果然留有神识印记。”
她指尖翻飞结印,黑气在珠内凝成针尖大的墨点。
石漱寒见状立即布下九宫禁制,八张符箓悬浮八方。
桑晨回忆,将三柱黑香呈品字形插在紫檀托盘,香头无火自燃。
诡异的是升起的烟柱竟笔直如铁线,在离地三尺处突然折成直角,朝着西北方向延伸。
“烟指艮位!”
桑晨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对方在”
话音未落,供桌突然炸裂。
牌位中窜出七道黑影,每道都化作与秦放掌心相同的鬼首。
最前端的鬼首竟然吐出人言:“玄阴珠?”
声音嘶哑扭曲,带着一丝惊疑。
七道鬼爪在九宫禁制内疯狂冲撞,符箓金光闪烁,发出滋滋的烧灼声,却一时无法突破。
陆逢时眼神凌厉,操控玄阴珠立刻变得吃力起来。
珠内那针尖大的墨点仿佛被这声“玄阴珠”唤醒,剧烈挣扎膨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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