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蔫了?留不住人家就地打滚撒泼也行啊。”
啸海跟没听见一样,手托着腮帮子:“成熟女性就是有味道。该瘦的地方瘦,该长肉的地方可劲长肉,堆得跟那小坟头似的,真叫人无限神往。”
我也被啸海带了进去:“是啊!能不神往嘛,那是来到人世间吃的第一口人间烟火,有点甜。”说完我吧唧了一下嘴,随后又唱开了:“在那饮料起源的地方,有我可爱的小坟头。”
小坟头以后再也没出现过,确切地说再也不敢出现了。曾几次软磨硬泡加武力威胁毙狗邀其表姐再来寒舍坐坐,都被毙狗以我们这帮孙子心术不正为由婉拒。
心术不正?真是岂有此理。长久以来我们都是以金庸、古龙、梁羽生所编著的青少年课外辅导教材为主要研习书籍,每一个毛孔每一滴血液都融入了侠、义、道的精神,谈何心术不正?这简直是在藐视金庸等大侠。
毙狗犯了众怒,惩戒是必须的。啸海说要打断他的狗腿;大灰说要去游说宫姓胖妞出山,再利用她自身重量加千斤坠的功夫把毙狗压制成人体标本,随后带回家悬挂她家客厅。
当晚,黑夜里感觉床又在轻微摇晃,震中心还是下铺的大葱。
对于这种三天两头被大葱无辜摇醒的无法名状的痛苦,我已经出离了愤怒,这回异乎寻常的平静:“大葱,又干嘛呢?你这也太频了,伤身体,别这么糟蹋自己。新时代新青年,可要注意影响。”
“靠!我只是换一头睡。”
“为何?”我追问。
“这一头表姐坐过,还有余香。”
黑夜中我都能看到大葱那故作羞昵的不要脸表情。
“畜生!”五声道合成环绕立体声,敢情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