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个个挨了一记黯然销魂掌,蔫耷耷又傻了。
啸海一惊一乍道:“哟,光顾着说话,怠慢客人了,连茶都没倒一杯。大灰,今儿可是轮到你打开水,快去,顺便上小卖部买几包鸟窝速溶咖啡。”
“鸟窝?什么滴干活?”大灰问。
“雀巢!你个弱智加白痴杂交过的智商。”啸海气急败坏。
今天还真是轮到大灰打开水,大灰就是一万个不乐意也没辙,啸海也当着美女的面,话都出口了。
又一个被啸海支走了,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就要拿我开刀了。
果不其然,但听啸海道:“晓俊,怎么不去踢球啊?刚我看到一帮人在踢球,到现在有一阵了,估计这帮孙子的体力也已经透支了。你平时露脸的机会也不多,这会你上场,正好狂菜他们。”
我呵呵冷笑了几声:“晓海,你别瞎子点灯白费蜡了。身为一舍之长,有责任、有义务维护宿舍治安,时刻保持警惕,将一切违法乱纪的苗头掐死在襁褓里,时刻准备着与一切居心叵测的不法分子作殊死的搏斗!”
啸海顿时瘫软。
等到宿舍楼东边苗圃里号称生命力最顽强的花都枯死了,大葱和大灰都没回来。
美女坐不住了:“不等了,邢雷回来,就说他表姐来找过他,谢谢。”
“再等会吧!我估计这会大葱已经找着他了,正快马加鞭往回赶呢。”
“不了不了,麻烦你们了,再见。”说完径直出了门,连门都不带。看得出走得很急,迟了怕出事。
表姐?!我很嫉妒,我怎么没有这么漂亮的表姐;啸海很庆幸,还好还好,只是表姐。
我开始埋怨啸海:“你那嘴皮子不是挺利索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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