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诗不是老李家的吗?”
啸海调戏小祝子道:“哎呀呀呀呀呀,这世界太疯狂了,小祝子不看《花花公子》,学会看唐诗了嘿。”
就因为大灰夸了这么一句,在这之后的几天,小祝子吵着嚷着要请大家吃饭,拦都拦不住。可怜这孩子自打从娘胎出来到现在,从没被人类这么肯定过。
一向不太喜欢看热闹的毙狗这时也把脑袋探出窗外,冲着那大个子喊道:“陈逸是咱们班上的,看你这么痴情,有什么话咱们给你带个口信。你上趟邮局还得花上两毛钱呢,咱哥几个心地良善,今天带信不收钱。”
大灰打断毙狗:“赶紧把话留下,哪来的回哪去,天色不早了,回家洗洗睡吧。”
其实还大中午的,大灰又开始信口胡诌,他的优点就是逮什么说什么。
大葱拍了拍还躺着看蜘蛛的我:“晓俊,今儿你怎么这么消停?”
大灰接口道:“晓俊正在养精蓄锐,意淫邹怡呢,别去打搅他。”
啸海说:“嗳,大伙看看晓俊那直勾勾淫邪的眼神,我估计这会他脑子里全是邪恶的东西。”
毙狗扭过头说:“我感觉到晓俊的脑电波了,哎哟,真他妈不堪入目。”
见我不搭腔,他们几个也悻悻然地把注意力重又转移到楼下的大个子身上。
大个子终于沉不住气了:“喂,你们班主任老滕是吧?我跟他一个办公室。”
哥几个立马把头缩了回去,没想到这家伙不是学生,嘿,那更有看头了。
过了一会,楼上窗口传来一阵分贝更高的声音:“哥,什么事啊?大中午的叫什么叫!”
我头顶的蜘蛛终于抵抗不住楼上狮子吼,挣脱了“安全带”掉落下来,摔了个半身不遂,大葱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抬起43码的大脚,彻底成全了它。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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