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嘴捂住,摁倒在椅子上。我靠!这孙子逮什么说什么。还好,大堂比较嘈杂,老滕听得也不十分真切。
老滕被我们戴了一通高帽,乐得只顾着笑了。笑完,老滕不停地咂嘴:“你们说的那自然是没错,可惜晚了。考试成绩直接进学生科备案了,只有下礼拜补考,没其他法子。我也是鞭长莫及,爱莫能助啊。”
我们一听这话,立马跟霜打了茄子,气球碰上火钳似的,一下全蔫了。
大葱仰在椅背上长叹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啊,贫道好生凄凉。”
老滕一看这场景,两只贼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虽然这事办不成,但他也决不能让自己感觉是白吃了这顿饭。
随即老滕说道:“虽然改分数这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但是平日里我对你们六个可是照顾有加啊。先说邢雷,别看你学习不错,可纪律太差,经常旷课。我追究了吗?到期末,我还不是睁一眼闭一眼,给你满勤啊?”
毙狗一笑:“是是是,我旷课是挺多的。可我这出勤记录到期末要如实交给学生科,势必也要影响您的优秀教师考评。所以,我好,你也好。”
老滕一窘:“我一向把这些名利看得很淡,主要是你们,还年轻,还有美好的前程。”
老滕喝了口酒又说:“石辉啊,咱班的女孩子不够你挑的吗?怎么还把手伸到931去了?931的女生有我们好看吗?你这审美是不是得去医院矫正一下?还有你,程大冲,你犯的事那就更多了。整天搞那些封建迷信,歪门邪道的东西,我说过你了吗?只要没什么大的乱子,我都不计较。小惠惠经常来向我反映说你借着看手相之名对她动手动脚,我跟她说只要不是太出格不必那么当真。我可全是在维护你啊,程大冲。结果,小惠惠不乐意了,扭头便走,回过头一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我给气的。还有你,徐啸海……”
啸海没等老滕往下说,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滕老师,咱几个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平日里您对咱挺照顾的,您就跟……您对咱就跟对待亲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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