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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三狗子搞破鞋让大果子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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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来了。

    “我的妈呀!这么多!老登爸你太尿性了!”

    大龙和小雀儿也围了上来,小鼻子一抽一抽地使劲闻,脸上全是惊喜。

    小雀儿伸出小手指,想碰又不敢碰那金灿灿的肉蛹:“爹,这……这能吃吗?看着像虫子……”

    “傻丫头,这可是好东西!比肉还香!”

    陈光阳得意地揉了揉小雀儿的脑袋,又看向媳妇,“媳妇,晚上加俩硬菜!把这洋辣罐煎了,再把我早上搁仓房梁上那只冻野兔拿下来炖了!”

    沈知霜看着孩子们兴奋的小脸,再看看陈光阳冻得通红却满是笑意的脸。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半点埋怨,忙不迭地点头:

    “哎!这就弄!大龙,去仓房把兔子拿来!二虎,抱点柴火进来,火要旺!小雀儿,帮妈剥蒜!”

    三小只得了令,瞬间化身小旋风,各司其职,跑得飞快。

    大龙蹬上破棉鞋就冲进寒气未消的仓房,二虎一趟趟往灶坑边抱劈得匀溜的松木柈子。

    小雀儿则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蒜瓣认真地剥,小嘴还一鼓一鼓的。

    陈光阳这才脱掉冻得硬邦邦的棉袄棉裤,换上家里穿的旧棉衣。

    用媳妇端来的热水狠狠洗了把脸和手,冻木的手指头在温热的水里慢慢恢复了知觉。

    他走到灶台边,看着沈知霜手脚麻利地把冻得梆硬的野兔子剁成大小均匀的肉块,丢进大铁锅里焯水。

    血沫子翻滚起来,被她用勺子利落地撇掉。

    “洋辣罐我来弄,这玩意儿火候讲究。”

    陈光阳接过话,从帆布兜里小心地捧出一大把金黄的洋辣罐肉蛹。

    他另起了一个小点的铁锅,灶坑里已经让二虎烧起了旺火。

    锅烧热,他舀了小半勺金贵的豆油滑锅,油热刚冒起一丝青烟,就把那一捧洋辣罐“刺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霸道到极致的异香如同爆炸般在小小的外屋地弥漫开来!

    那香味极其复杂,带着坚果烘烤后的焦香,混合着某种高蛋白油脂遇热迸发的浓烈肉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山林草木的野性气息。

    这香气仿佛有实质,浓稠得化不开,直往人鼻孔里钻,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扭动。

    “哇!太香了太香了!”

    二虎抱着柴火都忘了添,使劲吸溜着鼻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

    连正在纳鞋底的大奶奶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抽了抽鼻子,难得地夸了一句:“嗯,是那老味儿!”

    沈知霜也被这香气冲得抿嘴笑,麻利地把焯好水的兔肉块捞出来沥水。

    陈光阳专注地盯着小铁锅,用锅铲小心地翻动。

    金黄的肉蛹在热油里迅速收缩,表面泛起一层诱人的焦黄小泡,油脂被逼出来,在锅里“滋滋”作响,香气越发醇厚。

    他捏了一小撮细盐,均匀地撒下去,又快速翻炒几下,便果断出锅,倒进一个粗瓷大碗里。

    “先尝尝!”陈光阳用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先递到眼巴巴的小雀儿嘴边。

    小雀儿鼓起勇气,小嘴一张,“啊呜”咬下去。

    焦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里面是难以想象的软糯和丰腴,极致的浓香和油脂的鲜美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唔……香!爹,真香!”小雀儿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小嘴嚼得飞快。

    二虎和大龙也等不及了,一人捏了一个塞进嘴里,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含糊不清地嚷嚷:“好吃!老登爸牛逼!”“嘎嘎香!”

    陈光阳看着仨崽子那满足的馋样儿,心里头比喝了蜜还甜。

    他把洋辣罐碗放到炕桌上让仨小的先解馋,转身又操持起炖兔肉。

    焯好水的兔肉块重新下入刷干净的大铁锅,葱段、姜片、几粒花椒、两个干红辣椒扔进去爆香。

    再烹上一点散装白酒去腥增香。“滋啦”一声,白气升腾,浓郁的香气又换了一种风格,肉香混着酒香和香料的气息弥漫开来。

    沈知霜适时地舀了一大瓢滚烫的开水“哗”地浇进去,水瞬间翻滚,变成奶白色的浓汤。

    “大火滚一会儿,转小火慢炖。”

    陈光阳盖上厚重的木头锅盖,留了条缝。

    他洗了手,走到炕边,也捏了个洋辣罐丢进嘴里。

    外酥里嫩,油脂丰盈,那股子独特的野香在唇齿间回味悠长,确实是山野赐予的顶级美味。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热炕头上,冰凉的脚底板瞬间被炕席的热度熨帖得舒坦极了。

    外屋地里,铁锅炖着兔肉,发出“咕嘟咕嘟”安稳的声响,水汽顺着锅盖缝隙袅袅升起,带着肉香。

    灶坑里松木柈子烧得正旺,橘红的火苗跳跃着,映着沈知霜忙碌的侧影。

    她正切着酸菜,准备一会儿下到兔肉锅里。

    炕桌上,三小只围着那一碗金黄油亮的洋辣罐,小嘴吃得油光光的,偶尔因为抢一个大的发出小小的争执。

    又被大奶奶用烟袋锅子虚点着镇压下去。

    陈光阳美滋滋,还偷摸亲了媳妇一口。

    刚要开口吃饭,二埋汰带着自己的豁牙子跑了过来。

    “光阳哥!光阳哥!快!救命啊!”

    二埋汰嗓子都喊劈叉了,透着一股子火烧屁股的焦灼。

    陈光阳眉头一拧,抓起炕沿的狗皮帽子扣头上,拉开屋门。

    寒风卷着雪沫子呼地灌进来,门口的二埋汰帽子歪斜,眉毛胡子挂着白霜,脸冻得发青,眼神却急得冒火。

    “嚎啥嚎?狼撵腚了?”陈光阳没好气。

    “比狼撵腚还邪乎!”

    二埋汰一把拽住陈光阳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三狗子家!快!要出人命了!大果子…大果子抄擀面杖了!骂三狗子搞破鞋,还他妈搞了好几个!按炕上削呢!”

    “啥玩意儿?”陈光阳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冻木了听岔劈。

    “三狗子?搞破鞋?还他妈好几个老娘们儿?”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三狗子那麻杆儿似的身板,风大点都能吹个跟头的主儿,能有这胆儿和这体力?

    他第一个不信。“扯犊子!三狗子啥人你不知道?借他俩胆儿!”

    “哎呀我的哥!千真万确!”

    二埋汰急得直跺脚,新做的棉靰鞡鞋在冻硬的地面上磕得梆梆响。

    “我搁他家门口都听见了,大果子那嗓门,房盖儿都快掀了!骂得那叫一个花花!说…说三狗子藏了好几个骚老娘们的相片!人赃并获!”

    相片?陈光阳心里咯噔一下。

    这年头照相可是稀罕事儿,乡下老娘们儿谁没事拍那玩意儿?还藏好几个?

    他猛地想起上一辈子,二埋汰偷偷摸摸买那老毛子大妹儿挂历的德性,心里隐约有了点谱。

    八成是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走!瞅瞅去!”陈光阳不再磨叽,反手带上门,跟着二埋汰一头扎进白毛风里。

    三狗子家离得不远,还没到院门口,那动静就穿透风雪砸了过来。

    大果子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哭腔的愤怒,像炸雷一样在小小的泥草房里滚动:

    “三狗走!你个没良心的细狗!老娘给你生儿育女,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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