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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命运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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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任人摆布。

    靠门边的大光头开口了,声音粗粝而带着一丝嘲讽:“哎,你犯啥事进来的?家是哪儿的?” 我向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老老实实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大光头听完,嘴角一扬,露出一抹略带轻蔑的笑:“原来是个小偷,一看就没多大能耐。来,先伺候他洗个澡。”

    话音刚落,五六个大光头像一群饿狼见到猎物般迅速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开始扒我的衣服。我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倒不是因为屋里冷,而是被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要知道,那可是隆冬时节,外面白雪皑皑,整个世界都被冰雪严严实实地覆盖,宛如一个巨大的冰窖。屋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寒意肆意弥漫,哈口气眼前就是白蒙蒙一片,仿佛瞬间就能结成冰,寒冷的气息似乎要将一切都冻结。

    他们把我赶到卫生间,让我将盆接满水,整整接了三大盆。一个大光头不知从哪找来个小塑料盆,站在我面前,将小盆盛满水,举到离我头顶半尺高的位置,然后慢慢倾斜,水如一条冰冷的小蛇,缓缓往我头上浇。刚开始,冷水浇在头皮上,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轻刺,紧接着,脸部知觉渐渐消失,身子也变得僵硬,仿佛自己正在慢慢变成一座冰雕,被寒冷彻底冻结,每一个细胞都在寒冷的侵袭下失去了活力。

    冷水一盆接一盆地浇,冻得我浑身筛糠,牙齿 “咯咯” 直响,那声音在这狭**仄的卫生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孤寂,仿佛是我绝望的哀号。浇到第二盆时,我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窟窿,呼吸困难,喉咙像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自己的喉咙,冰冷的空气直灌进肺里,疼得钻心,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切割我的内脏。从那以后,我落下了病根,往后只要一听到水龙头滴水声,身体就忍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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