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混着沉木与雪松的气息,与清明墓前的道士如出一辙。
冬至前夜,浮光之城突降暴雨。秦丽丽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看见苏浮沉站在窗前,道袍的剪影映在玻璃上,腰间铜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刚要开口,却见他指尖凌空画了个符,暴雨竟在触到屋檐的瞬间转向,像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你......到底是谁?“她攥紧床单,小腹突然一阵抽痛。苏浮沉转身时,道袍已换成了寻常毛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别害怕,我只是......想保护你和孩子。“他冲过来握住她的手,掌心有潮湿的汗,“还记得我带你去的孤儿院吗?有些事,等孩子出生后,我会慢慢告诉你。“
阵痛袭来的那一刻,秦丽丽看见老槐树的枝叶在暴雨中疯狂摆动,却始终有片阴影笼罩着屋顶,像只守护的手。她忽然想起储物间里的合影,想起苏浮沉后颈的疤与道士的泪痣,终于明白那些跨越岁月的巧合,不是偶然,而是某个灵魂穿越时光的执着。
凌晨三点,女儿在啼哭声中降临。护士抱着婴儿过来时,小家伙攥着拳头不肯松开,掌心躺着枚细小的铃铛,正是苏浮沉藏在抽屉里的那枚。秦丽丽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有泪光,后颈的疤在产房暖光中泛着粉色,像新生的花瓣。
“给她取名叫光禾吧。“苏浮沉轻轻抚过婴儿的头发,“光,是我们相遇时的裂隙;禾,是老槐树荫下的新生。“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泛起蟹壳青,老槐树的枝头挂着水珠,每一滴都折射着黎明的光。
开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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