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看见刚出生的婴儿被放在门口,脐带还没剪干净......突然就懂了,有些人连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他转头看她,眼睛在火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光,“但现在不恨了,因为遇见了值得感谢的人。“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画室的玻璃上结了冰花。秦丽丽起身去关窗,苏浮沉突然伸手替她挡住窗框上的毛刺:“小心划手。“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温度透过棉麻手套传来,像春日溪水解冻时的触感。她猛地缩回手,袖口带翻了桌上的调色盘,钴蓝色在地板上洇开,像片突然裂开的海。
“对不起......“苏浮沉立刻蹲下去收拾,指尖沾了颜料,在白布上晕开小块污渍。秦丽丽看着他低垂的后颈,那里的碎发被炭火烤得微卷,露出淡青色的头皮——和林锋住院时,化疗后剃光的头颅那么像。
那晚之后,苏浮沉来得更勤了。他开始帮她整理堆积的画具,把松节油和调色油按色系排列在木架上,还在窗台摆了排多肉植物,说“这些小家伙耐旱,适合忘性大的人养“。他从不说“喜欢“或“爱“,却会在暴雨夜跑来帮她加固画室的窗,会记住她喝咖啡不加奶的习惯,会把她随意提起的想吃的菜,第二天就变成保温桶里的热汤。
立春那天,他带她去了城西的孤儿院。孩子们围上来时,他蹲在地上和他们平视,鼻尖沾着个小女孩抹的口红,像颗朱砂痣。“这是秦老师,“他摸着一个腭裂男孩的头,“她画的向日葵会发光哦。“男孩伸手摸她的调色板,沾了满手柠檬黄,忽然咯咯笑起来,阳光穿过他缺了门牙的齿缝,在苏浮沉脸上织出金色的网。
傍晚离开时,苏浮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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