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动静来,就是仗着独孤彻脾气好,不会随便处置她,所以想变本加厉,想以此引起他的关注。可怜独孤彻竟然只记得她粗手粗脚,然后就让她来代替的她的工作。
不管独孤彻是真看不明白,还是看破不说破,夏侯纾心里都暗暗有些欢喜,但嘴上却说:“我不能抢了新人的机会啊,陛下不给她机会锻炼,她怎么能服侍好陛下呢?再说了,都是领着月俸的人,你却让她这样闲着,她怎么跟其他宫女解释啊?”说着她弯下腰,试探着问,“要不,陛下把那宫女的月俸给我?”
“掉钱眼里了?”独孤彻终于抬头瞥了她一眼。
“可不是,世人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是又有哪个世人不爱这些身外之物?我也是一个俗人,自然是宝贝得紧。”夏侯纾大言不惭道。
独孤彻突然停顿下来,他意识到她只是在找茬。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狼毫,再次抬起头来仔细打量她,严肃地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先前不是很乐意替朕磨墨的吗?现在又是闹什么别扭?”
我现在不乐意了还不行吗?
夏侯纾真想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全吞下去,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才屁颠屁颠地跑来替他磨墨。她绞尽脑汁地寻找借口,最后找到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理由,便说:“御书房重地,我一介女流留在这里难免招人话柄,陛下,你也得体谅一下臣妾的难处。”
“朕何时不曾体谅你了?”独孤彻反问她,“当初你说愿意替朕磨墨,朕答应了。如今你又说不愿意,朕总得问明原因吧?”
夏侯纾耷拉着脑袋,哑口无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着大人的批评。
独孤彻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笑了,无奈道:“行了,你不愿陪着朕就算了,朕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出去吧。”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太敏感,夏侯纾竟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些难过。她也顾不得什么端庄和矜持,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独孤彻被她的大胆行为惊得呆若木鸡,仿佛变成了一个傻子,木然地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夏侯纾突然有种反调戏成功的快感,心花怒放地离开了御书房。
夏侯纾不知道该去哪儿,便回了飞鸾殿。正准备睡个午觉,福乐公主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揪了出来,老气横秋的批评道:“纾儿,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大白天的也在睡觉,迟早会变成母大虫!”
夏侯纾很想告诉她,这样说别人很容易挨揍。可转念一想,整个皇宫里,谁敢揍她堂堂福乐公主啊。于是她很没风度的冲着福乐公主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昔恬啊,你今天就写几张大字给我吧,其他的就免了,我好困啊。”
“好吧。”福乐公主有些无奈,皱眉的样子像极了独孤彻。随后她思索了片刻,又说:“今日你就只让我写两张大字吧,晚膳时分我在临水亭请你吃螃蟹。今年他们送来的螃蟹可肥了,足足有我的两个拳头大。”
夏侯纾扫了一眼她小小的拳头,不住地点头,然后摸着她的头发笑眯眯地说:“行啊,昔恬,孺子可教也,都知道贿赂我了。”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嘛!”福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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