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脑袋,却不能传承祖辈父辈用心血浇灌的长青门。
独孤彻见她兴致缺缺,便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后,两人干脆连话都不说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钟玉卿的声音终于在房内响起,带着一丝哽咽。
独孤彻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房间。他发现夏侯纾已经苏醒,但她却安静地躺在坐榻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让人无法猜透她在想些什么。
“纾儿,你怎么了?”钟玉卿显然被女儿的反应吓到了,连忙扑过去握着她的一只手,满脸的担忧道,“你别吓我!”
“这孩子怕不是还没有缓过来吧?”恭王妃也焦急不安,朝着夏侯纾说,“纾儿,我们知道你受了委屈,都很担心你。尤其是你母亲,她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已经在这里守了你近两个时辰了,腿都麻了。你好歹跟我们说说话,哪怕就说一句也行。”
钟青葵光看着又帮不上忙,只能跟着干着急。随后她看了旁边的独孤彻,想着他放在守在外面时的神情,跟着安慰道:“纾表姐,今日姑母和我母亲都在,你有什么委屈就大胆地说出来,我们定能为你做主。再不济,还有陛下呢!陛下他也很担心你,一直等在外面。”
夏侯纾这才有所动容。她微微侧目,看着围在坐榻前的母亲和舅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尽量语气平和地说:“母亲,舅母,很抱歉又让你们忧心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不用再担心了。”
恭王妃方才已经与钟玉卿交换过了彼此的情报,所以现在当着独孤彻和钟青葵的面,她也不好再说太多。恭王妃拉了拉夏侯纾,继续安慰道:“纾儿,舅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难过。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回想也没有什么用。人啊,得向前看。刚才陛下已经与你母亲商量过如何处置了,咱们先回去,路上让你母亲再与你详细说说,好吗?”
“什么样的处置方式不能现在说?”夏侯纾很是诧异,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边的几位至亲之人,然后她就看到了站在对面满脸担忧和好奇的钟青葵。也对,偏殿里发生的事,确实不方便当着钟青葵的面说出来。
“我真没事了。”夏侯纾强作镇定的笑了笑,然后说,“请母亲和舅母先带着青葵出去等一会儿吧,我有事想跟陛下谈谈。”
钟玉卿手上一僵,心想方才独孤彻说的话果然没有骗她。可是这么大的事,女儿为什么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呢?
恭王妃面露难色,刚发生那样的事,纾儿这孩子都还没有缓过来呢,怎么能让她与陛下单独相处呢?
钟青葵则一脸懵懂和疑惑,暗暗猜测自家表姐与陛下的关系非比寻常。不然陛下为何不顾自己的亲生女儿,偏偏在这太医院里苦守一个下午?
独孤彻却已经猜到夏侯纾可能会问他什么,静默着没说话。
钟玉卿了解女儿,她不想说的时候,自己逼着也问不出什么来。她缓缓站起身来,在恭王妃的搀扶下带着钟青葵一起出去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夏侯纾也感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那是她内心无法控制的反应。其实,当她发现被人下药,身体软弱无力时,她的内心已经开始慌乱;而当她看到照云长公主母子突然出现在偏殿,她的内心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尤其是当照云长公主命令那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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