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泰安左军五千健儿。”
兵符?虽说兵符在手就能调动兵马,但他们会不会对我阳奉阴违难说的很?再说,我也不是带兵打仗的料,一万多兵民作乱,就泰安左军五百甲士我还真把握带着他们平乱。吕文贤看着桌子上的兵符,急得额头青筋直跳,苦笑道:“我乃一介文人,哪会指挥打仗?还是国士亲自率兵平乱吧!”
“实话告诉你吧!不是我不愿助你平乱,只是我军中健儿多丹阳子弟,此次领头闹事之人十有八九都是卫国遗民,其中不少恐怕还和我属下兵卒沾亲带故。我若帮你镇压他们,我怕我还没有剿平贼寇,就饮恨于毒酒或冷箭之下,还请府尹见谅!”无道低着头,沉吟不语,直将吕文贤急得汗出如浆,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缓缓道来,看似做了极难的决定。
嘶,这厮好狠毒,若是我兴冲冲的拿着兵符去调兵,不知会不会突然射来一支冷箭。你不想毙命于冷箭之下,我又愿意吗?吕文贤听得汗流浃背,苦着脸,哀叹道:“可我一介文弱书生,怎会带兵打仗?再说军中既然有不少丹阳子弟,就算我前去调兵,他们也未必会听我的。”
“或许我们应该等鲁统领带兵平乱!”无道低头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抬头望着吕文贤,出了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鲁亭轩那王八蛋,平时老子没少给他好处,可到用他的时候,却推三阻四的找借口不来。他那里足有一千五六百人,竟然因为小伙匪寇滋扰不敢率兵前来,真是白养了这白眼狼。吕文贤阴沉着脸,摇头道:“平安城西多股流寇作乱,鲁统领怀疑是伏龙山贼寇正在探寻东逃之路,暂时无法回兵溧阳。”
洛远这牛犊子,竟敢扮作在平安西部骚扰村民,还真是敢做啊!无道沉着脸,爱莫能助道:“哎,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府尹你自己看着办吧!”
“国士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以国士的武艺想必不会怕什么毒酒冷箭?你是怕剿灭城外的乱民导致军心不稳,影响您的剿匪大计,而且镇压民乱不是件光彩的事。”吕文贤急得直搓手,心中也曾怀疑过这一切的背后是无道在搞鬼,但细想下来,这事闹大对无道没有丝毫好处,他也就打消这个念头。现在听说无道要撒手不管,他心中还真没办法:按察使不在,按察副使代按察使行监察地方兵备之权,能从权调动各地府军和乡营,但此次闹事的就是乡营,按察副使要调兵只能从其他州府调来镇军,等镇军赶到,这边民乱的事恐怕天下皆知,我头上的乌纱帽铁定不保。若按察副使只身来此速度倒是不会慢,但却只能双方调解,此次闹出几条人命,乡营那群犊子没看到援军赶来,想必会漫天要价。
无道笑着摇摇头,叹息道:“府尹此言差矣!既然府尹坦诚相待,我也不藏着掖着,昨日我刚到溧阳城外扎营时,乡营和民众代表就找到了我,向我诉苦表明他们没造反之意。他们告诉我卫国遗民赋税远比楚民重,只是苛捐杂税就有三十多项,还有各项摊派,田赋也从每年两征变为四征,我记得英宗陛下曾颁布特令――免去卫国遗民的丁税,照理说卫国遗民应该比普通楚民富足才是,而我观卫国遗民多面有菜色,显然这些话水分不多。”说着,无道双眼直直的看着吕文贤,最后化作一声苦笑:“吕府尹不是我说你,钱谁都喜欢,但要适可而止,物极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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