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尹东庭的草庐出来后,无道感觉很压抑,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就连从来都冷冰冰的宁雨汐感觉到异常后,也主动早他说了两句话,无道“恩”“啊”的应付了两下,宁雨汐也不再言语,22骑,除了马蹄声,一路上很静默。
待无道等人达到溧阳城南偏东十里时,沈戎所率领的部队刚刚达到,连营寨都没有扎好。
当天夜里,无道便接见了前来拜望乡营的头目,问清了当前的形式。由于乡营头目众多,无道也不敢保证那个人信得过,只是拍着胸膛保证,自己会从中协调,保证齐家堡众人定然无事,官府不会再追究此次围城之责任,便将众头目打发走。
第二日,无道与宁雨汐两人两骑向溧阳城进发,由于事先各大坞堡头目打过招呼,一路行来看到不少乡兵四处巡逻,倒是没有人为难他们。一直到溧阳城下,众乡兵与民众也纷纷让道后撤两里。
“咯吱”城门缓缓开启,一身着五品文官服饰的中年人在十数名甲士的陪同下迎了出来。中年人大约四十出头,双目有些凸出,神色显得有些憔悴。他看到无道便迎了上去,躬身作揖道:“想必这位就是无双国士吧?果然器宇轩昂,俊逸非凡……您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过闻名啊。”
怎么当官的都有这个毛病?陈华文是这样,吕文贤也是这样?你们不拍我马匹我就要整你们吗?你们拍了我马屁我就不整你们吗?无道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想必你就是吕府尹吧!”
他似乎对我很不满啊!难道上次送他的一千金币入不了他的法眼吗?吕文贤心中坎坷,抱拳应了声,身姿放得是相当的低:“下官正是吕文贤,国士请入城说话!”
无道淡淡的点了点头,当先驱马缓步入城,吕文贤紧跟身后闻马屁。
吕文贤将无道迎入府邸客厅,无道站在客厅内四处打量,丝毫没有入座的意思,吕文贤当即便会意的驱退送来茶点的仆从。
仆人退却,无道大马金刀的红漆太师椅上,端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随后从袖子中取出一叠金券扔在身旁桌子上:“想不到我和少将军好意代府尹犒赏齐家堡军民,却引来齐家堡人的误会。早知如此这笔犒赏金我和少将军是绝对不会向吕府尹要的。这笔钱一枚金币不少,都在这里,府尹还是收回去吧!”
我现在收回来又有什么用?你该不会是想撒手不管吧!吕文贤心中大急,急忙说道:“国士与少将军当初也是好意,只是这群刁民曲解了您们的意思。这笔钱本来就是您们的,我哪能收回来!再说,国士与少将军不远万里来南安剿匪,保我溧阳府子民生命财产安全,哪能再让您们自掏腰包犒劳军民。”
这老小子还挺会说话的,逢迎拍马的功夫着实比陈华文强上不少,不愧为饱读诗书的文士。无道神色略微缓和,叹息道:“哎,不是我不愿拿回自己的钱,只是此次为府尹平添许多麻烦,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随即见吕文贤脸色变白,话音一转,又道:“府尹也不必担心我会放手不管,我泰安左军五百健儿就在溧阳城东南十里,要平乱还是府尹亲自来指挥吧!”说着,无道从怀中取出一面铜制虎符放在桌子上:“这是兵符,只要持此兵符就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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