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洛远背上,一只脚高高抬起,精致的白底犀牛皮靴踩在洛远的肩上,右手还提着一只难得一见的奇形兵刃――鸳鸯钺架在洛远的脖子上,似乎只要众将有何异动,她便会将洛远的头割下来。以无道的角度无法看到洛远的面容,但被一女人当众制服,还被当做坐骑似的坐着,想必不会好看。
无道视线转移,看向女子身后,只见两名男子嬉笑着自顾自的说笑着,似乎根本没将众将的愤怒看在眼里。其中年长者约二十七八,国字脸,面容好似刀劈斧削般刚毅而有威严,年龄略少者约二十五六,容貌俊秀,目光冷峻,只是面如红枣,嘴角总是带着玩味的笑容,让无道看着觉得很有视觉冲突感。
正在此时,高义也发现了无道,带着众将迎了上来,当即抱拳,激愤道:“启禀国士,皇甫家的人也太霸道了。”说着指着正向无道望来的女子,道:“这恶女人就因为营门守卫马达向她吹了记口哨就将马达的眉毛给剃了,还扬言若是敢再犯就要割他的舌头。洛远因正好办完事归来,见她耍横骂了她两句,就被她制服,当众羞辱。国士,您可要为马达和洛远讨回公道,为我军将士出胸中恶气啊!”
日,皇甫长恨还真给我添麻烦,竟派个女人过来,而且还是脾气火爆的女人,你出身武将世家难道不知道军营中不许女子初入吗?一大群饥渴的雄性动物中,突然来了个样貌不错女人,他们不出言调戏才怪!这女人也是的,不就是吹个口哨吗?稍微教训一下就是了,用得着将人的眉毛都剃了吗?更可怕的是洛远骂两句,就被当众羞辱,估计若是洛远换成我,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既要稳住泰安左军将领,也不能折了皇甫家的颜面,这可真为难我了。
正在无道心中为难之际,那女人收起手中兵刃,站起身拍了拍手,眯着眼笑盈盈的朝着无道走了过来:“喂,小白脸,你就是那劳什子国士吗?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泰安左军众将皆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女人,国士可是将准巨龙都射了下来的大高手,你这女夜叉虽然有几分本事,但向国士挑战,太不自量力了。
日,你到底是皇甫长恨派来帮我的,还是来给我拆台的,这女人还真不是善主啊!无道眨了眨眼,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双目在女子身上肆意扫过:“我厉害与否?姑娘试试就知道了。”
日哦,我这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物,连着女夜叉也敢调戏,真是我辈学习的典范啊!司徒威就站在无道身侧,无道的举动自然放在眼里,当然也听出无道话中蕴含的两层含义,顿时,脖子发粗,青筋急跳,想笑却又生硬的忍住了。
众将听到无道话,再看司徒威的举动,也明白几分,心底暗自好笑:你这女夜叉不是很高傲吗?吹个口哨就是又剃眉毛,又要割舌头,我家国士还不是照样调戏你。
女子剑眉一挑,白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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