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马队疾驰,司徒威转头看着满脸焦急之色的无道笑了:“不就是皇甫家的帮手抵达大营,兄弟何必如此焦急?”
无道挥动马鞭虚抽了下马臀,火云马步伐又快了几分:“如果只是皇甫家的帮手抵达大营,我何必着急!”随即,长长的吁了口气:“哎,只是洛远不知和皇甫家的人发生了什么冲突?被皇甫家的高手拿住了。双方现在还僵持着,千万别闹出什么大乱子才好。”
日,这还了得。皇甫家的高手也太嚣张了,竟敢在我泰安左军驻地扣拿我军将领,这让我这当统领的如何下台?幸好现在的主将是无道,不然还真够让我头痛的。洛远是司徒威的心腹爱将,他也不敢多做耽搁,在马臀上狠狠的抽了记,胯下坐骑好似飞箭般蹿了出去,转眼就与无道并驾齐驱。霎时,披风飘扬,好似一杆杆大旗随风猎猎作响,十余里的距离转瞬即过。
一行人来到大营外不远,便看到大营外停着一车车装满麻袋的太平车(陆运车辆可载粮二十石),一车紧接着一车,远远望去竟好似车龙一般,不下百乘之多。最奇特的还不是车龙,而是护卫车龙的护卫和车夫大多都爬在营门外的木墙上向内观望,还有不少人爬到太平车上向大营内张望,显然大营内有令他们感到好奇的东西。
日,一群无所事事的家伙,不就是个小冲突吗?有什么值得看的,有这空闲还不如去青楼喝花酒。无道看着这些人,脸色越变越黑,好似锅底一般,心底暗骂一句,狠狠的抽了一记马鞭,火云马飞也似的向大营冲去。
“踏踏踏”马蹄急速的敲打着地面,围观的众人看到十数名身着戎装的兵将杀气腾腾的奔驰而来,尤其是领头的两位将官脸色黑得好似火炭,可怕紧。众人不约而同的让开道路,生怕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兵将驱马撞伤,自己到时可没有地方去索赔。
虽说大营外的人纷纷让道,但无道与司徒威奔到营门处还是不得不下马,因为大营门口正堵着数十名身穿褐色皮甲怀抱刀剑懒洋洋的靠在木墙上看“好戏”的人,其中还有二十余人牵着体型壮硕的大狗,这群人明显知道他们的到来,但却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显然是群有恃无恐的家伙。
无道翻身下马,“蹬蹬……”朝前疾奔几步,伸手拨开围观的人,现出以高义为首泰安左军众将领那黑得可怕的脸庞,以及脸上那急速跳动的青筋,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剑眉浓黑好似剑戟斜飞不苟言笑的女子。女子年龄不算大,约二十二三,容貌只能算是清秀,算不得美貌,比之颜家的侍女秀儿也要逊色一筹,但气质很好,尤其是眉宇间那股英气更是让不少须眉自愧不如,是个很耐看的女子。
女子没有穿戴任何金银首饰,没有挽发髻,乌黑秀发只是被一根白色的发带系着,穿着一套素雅的白色武士服,双腿张开,很不雅的跨坐在被制服后跪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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