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幽魂盾催动极限,以免被巨大的撞击力给震伤,一阵巨大的撞击声过后,虚花在一阵尘土之中艰难地爬了起来,他一脸狼狈,虽然没有受伤,担巨大的惯性力量还是将他的幽魂盾给击破了,他是趴在地上着陆的,等他站起来之时,自然是满身泥尘,一脸污垢。
所有人都傻了眼,现在没人敢怀疑场中所站的那个黑衣人是个疯子,虚花的修为在冥罗之中绝对是排名第一的,可是他在黑袍人的手中竟然毫占不了便宜,而且还在一眨眼的时间里被黑袍人给甩了出去,如果不是黑袍人后下留情,恐怕虚花早已重伤,凭虚花的修为尚且无法奈何得了黑袍人,其他的冥罗就更别提了,黑袍人的表现让水连恩眼前一亮,如果能够说服黑袍人,以后有他来对付冥族,何愁冥族不除,只是这个黑袍人的身上流露出的气息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但为了在大计着想,水连恩愿意一试。
“你不用白费唇舌,本座知道你的想法,本座再次声明,本座此次前来只是调停你们之间的争斗,只要冥族不再侵犯天风国,以后冥族之事,本座绝不再插手,你们四位冥罗即刻退出天风国,否则,别怪本座对你们大开杀戒,休要以为区区数十万冥族躲在林子之中就让本座无计可施,告诉你们,惹得本座兴起,我让你们这些冥族立即消失在灼灼太阳之下!”黑袍人对着水连恩等人摇了摇手,示意水连恩不要试图说服他,而后,厉声对着惊惶无措的虚花等人厉声喝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有种报上名来,别在这里故作神秘,我们冥族岂会被你吓倒,你的修为再强又如何!我们冥族数百万冥军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将你淹死!”退败冥罗刚才吃了黑袍人一个大亏,刚刚才恢复过来,见黑袍人如此托大,不由大为光火,无论如何,这冥族的尊严是不可不要的,即便是因此而丢掉性命,他亦要争回这个脸。
“本座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黑袍人身形一晃,只见幽光一闪,黑袍人已经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之中,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竟然已经掐着退败冥罗的脖子重新出现在原地。
黑袍人竟然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速度,退败冥罗的修为不弱,而且他的身边还站着死气、虚花与刑狱冥罗,可是黑袍人竟然能够越过其他三名冥罗将退败冥罗直接生擒到手,这份修为是何其深厚,即便是天界的仙人,亦没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手法,这个黑袍人究竟是何来来历,不是虚花他们眼拙,在场诸人,没有一个知道这个神秘的黑袍人的身份,叙凭着这一招,黑袍人镇住了在场的所有高手。
“你这个混球,竟然敢对本座污言秽语,你这是自寻死路,休怪本座无情!你也算幸运了,能够死在本座的织月罗星掌之下,这么多年来,你也是第一人,哈哈哈,虽然你是鬼,但也不枉此生了!”黑袍人的声音转阴,被他提在手中的退败冥罗已经渐觉呼吸困难,只要这个黑袍人虎口再用一点力,退败冥罗将立即消失。
“朋友手下留情,既然您是调停人,岂可帮助人类杀我冥族,这梁子岂非越结越大,我答应你,只要放开退败冥罗,我们可以收兵回去!”虚花见势不妙,立即飞身上前为退败求饶,凭他冥罗的身份,话说到此份上,亦是给足了退败冥罗面子,黑袍人倒是不想为难虚花,手一松,将退败冥罗扔在地上,任由虚花接回。
“以后你们不得再来天风国,否则,休怪本座无情!”黑袍人怒哼一声,吓得虚花心中一凛,立即点头不已。
没想到这次战斗竟然会如此了结,水连恩等人还未以应过来之时,一切便已经结束,这事真是诡异,这黑袍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语气不仅大得吓死人,而且似乎还对冥族颇为了解,可惜他不肯帮助人类对付冥族,但听他的语气是为了天风国出头,这事他觉得有些不妙,如果此人在将冥族打退之后,直接去塞邑城对付杨玉宣,那岂不坏了大事,以杨玉宣的修为,绝对无法应付这个黑袍人,水连恩眼睛一转,立即对着黑袍人说道:“这位朋友请了,冥族一向诡计多,而您又不可能时时监督着他们的行动,这些冥族既然说要退兵,那也得让他们立下一个承诺,否则,他日冥族再度侵入我们天风国,而您又恰巧有别的事情要处理,那我们天风国岂非又会再一次遭到洗劫。这可绝非我们人类之福啊!”
“不错,虚花,你们立即在此发下毒誓,如若以后再胆敢骚扰天风国,必将死无葬身之地!”黑袍人一听水连恩的话后立即因过身来,用一双寒光凛冽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虚花的脸上,虚花立即感到一股无形的庞大压力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