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毫无察觉,依然恍若无事地站在场中,倒是害得幽影白白担心了一场。他看了黑袍人一眼,郁闷地问道:“你没事吧,你刚才明明中了退败冥罗的炎光殄幽,为何还会没事呢?难道是我看错了,这不可能吧。”
“呵呵,区区一道炎光殄幽何足惧?如果连这个都扛不下来,如何调停你们之间的这场战争呢?如果不是本使今天心情好,你就死定了!”黑袍人突然对着退败冥罗猛一重喝,如同被重金属的沉重之声击中似的,退败冥罗的身体被大力一撞,只觉得胸口一闷,不由自主地退了一大步,而与他同站在一起的死气、虚花和刑狱冥罗三个却恍若无事,依然一脸轻松地站在原地不动。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梁子与你无关,阁下既然只是中间人,请暂退到一旁,待我们兄弟解决这六个人类之后,我们再详谈如何?”虚花见退败冥罗的脸色转白,又紧捂着胸口,知道他刚才已经被那一声断喝所震伤,没想到这个黑袍人竟然能够隔着三丈的距离,用音波伤到退败冥罗,虚花现在不想惹下这个强敌,不得不办下口来,好言相劝。
“本使已经说过了,是来调停你们之间的这场争斗的,尤其是你们冥族,从此刻开始,最好立即回到你们的冥灵圣殿去,不得再来天风国,否则本使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记住,回去告诉你们冥王,天风国的主意以后他少打,否则,本座将直接到你们冥灵圣殿去找他的麻烦!”黑袍人的语气大得吓死人,他这一番话,别说虚共他们受不了,就连水连恩等人也觉得好笑,这个世界之上真还有这咎不怕死活之人,刚才水连恩见他离奇地出现,又用音波伤了退败冥罗,倒还有几分佩服他的修为深厚,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说出了这一番无知的话来恐吓冥族,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这不是疯子之言吗?水连恩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
“对于你的话,本冥罗不发表任何意见,随你的便,你爱怎样就怎样,你这个疯子,还不赶快给本冥罗滚开,小心本实罗手中长剑无情!”虚花正窝着一肚子火气,没以竟然碰到了这个疯子,气得他立即想上前教训这个黑袍疯子一顿。
“你想打是吧?那好,本座就跟你们过过手,否则,你们还真以为本座是发疯了,难得本座心情好,放心攻过来吧,本座不会取你们性命的!”黑袍人对着虚花招了招手,示意他攻过来试试手。
虚花不敢托大,这个黑袍人的确是有他狂傲的本钱,出现之时毫无征兆,而后又用强劲的音波将退败击伤,虽说退败当时来不及防御,不过,黑袍人的攻击速度的确太过于惊人,虚花实在是不想惹这个黑袍人,没想到这个黑袍人实在是太疯太狂了,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虚花就是忍耐力再好,也被他惹得火大,手中长剑一点,虚花顿时失去了踪影。
冥光一闪,幽冥邪王的不传之秘,整个冥界也只有冥王与虚花会驭动此神奇的步法,虚花再次进入了流光速度,他要将黑袍人来个前后互通,把手中的长剑直接贯入黑袍人的前胸,他就不相信黑袍人如此厉害,能够一动不动地接下他的攻击。
黑袍人还真是没动,面对虚花的急速攻击,他只是很随意地晃了晃手,像是在拂灰尘一般,一道道无形的劲气将虚花的所有攻击都挡了下来,虚花的剑气根本就近不了黑袍人的身体,虚花虽然在流光境界之中,可是他被黑袍人那几道劲气将进路完全封死,虚花驭动着冥光一闪不停地变幻着身体,可惜他每一次的身形都被黑袍人看破,每一次的攻击都无果而回。
这情形让虚花越打越惊心,黑袍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的,他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以致于他根本就拿他毫无办法,虽说如此,虚花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虽然他拿黑袍人没有办法,但黑袍人亦无法阻止他的行动,想到此处,虚花再次转动身形,朝着黑袍人的后背直接刺了过去,这一次他要拼上一次,与黑袍人来个直接对抗,他倚仗着有丧尸冥甲护身,干脆直接与赤袍人硬拼一次。
黑袍人似乎看穿了虚花的意图,回过头来对他轻松一笑,在虚花的剑接近他身体的一瞬间,他轻轻地光动了一下身体,虚花立时觉得重心一轻,他的剑完全刺在一道虚影之上,而他的身体已经被黑衣人擒住,一个大甩身,虚花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他被黑袍人给丢出去了,这还是黑袍人手下留情,否则,虚花绝对是重伤而回。
被巨大惯性所丢出去的虚花毫无办法,他无法再隐身,幽影的身体在空中一闪而过,在变幻了数十个身形,依然无法停下身体,见此,他唯有催开身体之中的全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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