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相互碰撞,同时丹田里仿佛封印着一股强大的能量,几股力量同时在体内,无法释放,使得他高烧不止,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呀!”
一直站在最边上默默无语的魏征上前问道:“你刚才说他是因为无法将身体内部的强大力量释放出来才导致昏迷不醒和发高烧是吧?”
“不错,我功力太浅,根本无从下手,若是当初听从师父的话,勤加练习,现在又何至于看着师弟病得如此之重,却无计可施。难道真是无药可救,只能看着他死吗?”王薄越想越苦恼,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起来。
魏征说道:“兄弟莫急,你刚才所说之话,我的理解就是他受的伤得的病是属于江湖中那种高深武功所致是吧?”
王薄一听话中有话,连忙擦干眼泪点点头道:“不错,兄弟是被神秘黑衣人所伤,用的就是至强的内劲,普通药物肯定无法治好,这些郎中无计可施也很正常。”
魏征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何不去请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来为他疗伤,岂非对症下药,药到病除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王薄大声喊起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真是被悲伤蒙蔽了双眼,那还等什么赶快行动呀!”
程咬金等人被王薄这一喊惊了一下,咬金问道:“我们该如何行事?”
王薄说道:“与其在这里痛哭,还不如到各地去求医问药,说不定有解决的方法。”
徐茂公说道:“方圆几百里的有名郎中我都请来了,个个无计可施,还能到什么地方去请人相助?”
王薄摇摇头说道:“刚才魏征点醒了我,要医治我师弟的伤病,还得请武林中人来,方能对症下药。现在请军师下令,到江湖各门各派,请他们掌门前来相助,也许有一两个能治疗他的伤病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江湖门派长老掌门们,个个性格怪异,且自恃清高,我们都是反王,他们敢来吗?敢冒着被朝廷剿杀的危险来相助吗?要知道相助我们就等于背叛朝廷,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王薄从袖中拿出一件铁器,说道:“这是江湖中的救急令牌,我有一块,是师父清玉道长离别时赠送于我,现在请军师派一位脚步快的人前去各大门派,请他们出山,他们见令牌一定会来相助的。”
“一块小小的令牌就有这么大的魔力?让这些平日里从不过问世事的高人如此听话的出山?”徐茂公满怀狐疑的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不过是普通的一块铁板而已,只是上面浇注了一个字‘义’。
王薄满脸严肃的说:“这不是普通的令牌,这是千百年来武林中的规矩,见此令牌便是江湖同道有难,有侠义之心者必来相助。”
他见所有人都不太懂,而且也不是很相信,便解释道:“江湖历来都是义字为先,前朝五胡十六国期间,天下分崩离析,百姓流离失所,武林中人便整合了一些力量救百姓于危难之中,同时维系自己的存在。还每两年组织一次武林大会,竞选武林盟主,修改江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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