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召忠少侠到底如何了?待孤家亲自前往慰问。”程咬金急匆匆地带领着一众反王前去查看周召忠的伤情。
正好碰见徐茂公带着两个军医从帐篷中走出,秦琼急切地问道:“我那周兄弟到底怎么样了,都两天了,换了三批名医,怎么总不见好转,甚至连个名堂都没有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整整三天了,被黑衣人打伤后,周召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不但滴水未进滴米未沾,还一直发着高烧。三批当地名医,十几位郎中,却查探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伤。眼看一点头绪都没有,能叫人不着急吗?
徐茂公看着这一大路人马又来探视,无奈的摇着头说:“周兄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受了什么伤,郎中们一点都查验不出来。说是内伤吧,内脏完好无损;说是中毒吧,面色却很正常,确实是无计可施了。奈何呀,奈何!”说完,仰天长叹。
伍云召语气都带着哭腔了,他一把拉住一位郎中质问道:“听说你行医数十年,医好了无数危难病人,今日为何连我兄弟的伤情病因都找不到,难道你是故意捣鬼,想吃我一刀吗?”他说得语无伦次,几近哽咽,足见对周召忠的感情之深。
郎中吓得全身发抖,深怕被宰杀,他战战兢兢地说:“不是我故意捣鬼,着实是那周少侠病因疑难,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还是请各位大王另请高明,放我回去吧。”
徐茂公用鹅毛扇轻轻拍了拍伍云召紧紧抓住郎中的手,示意他放开。
云召知道用力过猛,他摇摇头,放开郎中。
那郎中仿佛是被释放的囚犯一般,立刻风一般逃走。
徐茂公连忙吩咐手下给几位郎中一人些散碎银两,然后请众位大王进入周召忠帐篷。
眼看着周召忠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但浑身发冷,却脸色苍白,明显是在发烧。他嘴皮发白,而且已经干枯,有许多裂纹,这是几日来滴水未进的结果。
程咬金十分着急,他又想不到办法,一把抓过侍奉的士兵吼道:“我要你好好侍奉周少侠,为何他现在嘴唇干枯,难道是没有按时喂水吗?你么这样玩忽职守,给我拉下去斩了。”
周围众人皆为动容,徐茂公过来圆场道:“这些卫兵日夜侍奉,绝对没有偷懒。只是少侠连日发烧不退,将内脏都干枯,身体严重缺水,因此反应出来才嘴唇干枯,只要想办法给他退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退烧,退烧,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如何退烧,光在这里说有什么用。周兄弟多好的兄弟呀,如果就这样离开我们,我们如何对得起他!”说完,程咬金竟然像个小孩子一般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惹得现场许多人也失声痛哭,秦琼更是几度几乎昏阙,士兵扶他到座椅上稍作休息。
知世王王薄看着一群人哭得像泪人一般,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摸了摸周召忠的脉门,然后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三天来,我一直在观察师弟的脉象,也为他推宫过血,用内力为他疗伤。可是他的脉象极其乱,身体内部有两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