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其详。”王薄说道,张济也示意他赶快说下去。
“当日,张衡为了灭口,将箭矢射向自家军士,逼得他们投降了我军。章丘城里对张衡颇有微词,当时就有几个将领去找他理论,被他推下城墙摔死,众人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今日在击退我军进攻后,一个军士在聊天中无意说起当日之事,言语中表现出了对张衡的不满,被那厮听见当场便被斩杀。并且他踩着这士兵的尸体说再有人敢提当日之事,犹如此人。”
“哼,这个暴徒,要是落在我手,定要戳他几十个窟窿。”张济气愤。
“现在章丘城中对张衡不满的人越来越多,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表面看那火山没有动静,实则暗潮汹涌。只是我们加紧攻城,不好爆发而已。”秦枫笑道。
“那依你之见如何让这座火山爆发出来?”王薄问道。
“如今章丘之所以没有内乱,只因为我们将城池团团包围,他们生死存亡之间,必然是同仇敌忾,无暇顾及其他。但若我们撤军的话,他们必然有变。”秦枫大笑起来,在他看来攻破章丘只在朝夕。
“到时候我们再给他们加把火,就万无一失了。”张济也笑着说。
众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
第二日,章丘城下,张济单枪匹马来到城门前,大喊要守将出来说话。张衡听闻义军今日只一人前来,并单要守将讲话,于是便壮着胆子上了城楼。自从他把兵权交到胡桥手上之后,便再没有上过城墙。他终日躲在府邸之内,不是饮酒作乐,便是指示心腹四处打探对他不满的人和监视胡桥的一举一动。今日若不是义军点名,他也不会上来。
张衡探出头来,看见确实只有一人一骑在城楼之下,胆子便大起来,对着张济说:“我便是章丘守将张衡将军是也,汝等攻打章丘是白费力气,我章丘城高墙厚,粮草充足,绝不是你等草寇能攻破的,我劝你们马上退兵,各自罢了,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他急着要义军退却,竟然说出这等话。
张济冷笑一声,“我要的是章丘守将胡桥出来说话,张衡,我听都没有听说这个名字。你不要胡乱讲话,快叫胡桥将军出来说话。”
这几句说辞把张衡说得面红耳赤,义军竟然不知道章丘城有张衡,只知道胡桥,这还了得。不过现在城池被围困,没有精力与他计较,只能默认了。他示意胡桥来答话,湖桥本来不肯,但是看见张恒血青的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张济见胡桥站了出来,便大声说道:“胡将军,别来无恙呀。”
胡桥只得欠了欠身,回答:“安好,请问将军何事?”
张济笑了笑,说:“我军久攻章丘不下,还损失了无数的兄弟,都是拜胡将军所赐。”
胡桥连忙客气到:“不敢,只是各为其主,我有好多兄弟也死在你军手下。”
“现如今我们两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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