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用计谋除去了济南援军赵青部,又偷袭了章丘城西洼地隋军,将出城援助的守军击溃。现在章丘城外势力已经全部剪除,只剩下城池里不到两万守军。王薄命义军日夜攻打,义军英勇,个个冲锋在前,无所畏惧。但无奈章丘城高墙厚,胡桥又整修了墙体,补充了弓箭滚木这样的守城利器,加上章丘本来就是山东粮仓,只要城池不破,固守一年半载绝不会粮草不济。只消在城里向下射箭丢石,等待援兵到来即可。
但是义军不能等,莫说现在天天攻城战斗力消耗非常大,更别说前几日恶战赵青军部,被隋军前后夹攻和偷袭洼地隋军这几仗损失了多少。只是听说周边城市频频调动军队就知道敌援军必定不久后便会前来,到时被敌军围困,义军危矣。
王薄在大帐中苦闷的来回走动,心急如焚。连续攻打章丘五天了,义军死伤过万,但是这章丘城却纹丝不动。昨日地道挖到章丘城下,却被被隋军发现灌了一池水,几百义军被活活掩埋。现在几乎所有办法都已经用尽,丝毫找不到破敌的方法,眼见临近的城市已经开始调动军队,这章丘乃山东粮仓,他们必然是见我义军久攻不下,想来捡个现成。这如何是好呀?
这时张济进得大帐来,王薄连忙上前询问:“兄弟,今天有什么进展没有?”
张济低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今日我军从长白山调来了新近制造的投石器,一个器械上可以装百斤的巨石,打到城墙之内甚有效果,敌军箭矢势头稍小,我军曾攻到对方城墙之上,无奈敌军在城楼上面布置了长枪手,上去的将士们都用短刀,被一个个戳得满身都是窟窿,失败了。”
“哼!”王薄一拳打在桌子上,“早晚我要破了那章丘,把守将碎尸万段。”
“现在我军与守军相持不下,对方城高墙厚,又有无限粮草。我看前景不妙呀。”张济分析。
“那你说我们当如何?退军吗?现在我军已经打到这个地步,退了岂不可惜,如果那张衡再请一些援军,今后想再打过来就难上加难了。”王薄坚定地说:“这次我们一定要攻下章丘,作为义军的后勤补给站,今后才有更大的发展。”
“可是,现在我军久攻不下,损失日渐增多,虽然邹平又送来了刚训练完毕的五千士兵增援,毕竟是杯水车薪。周边的城市见我军与之相持,也蠢蠢欲动。如果我们再没有进展,他们势必在我们与章丘守军斗得两败俱伤之时前来收拾残局,那样我们就危险了。”张济分析得很有道理,和王薄想的一样,但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章丘近在眼前,就是进不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秦枫也走进大帐,他兴奋地说:“有机会了。”
王薄、张济两人对视了一下,忽的打了个激灵,王薄激动的说:“营寨之内还是你有主意,快讲。”
秦枫点了点头,说到:“今日暗哨来报,章丘城中并不太平。那张衡又杀了一个为前几日城楼之下隋军鸣不平的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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