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墙映出凌晨三点的城市,薄雅把发烫的咖啡杯贴在脸颊,监控屏幕上跳动着游乐园设计图。
曾逸泽的袖口还沾着铁锈,修长手指划过全息投影里的摩天轮轴心,“刘律师说这种承重结构,足够把整座园区变成定时炸弹。”
“就像生日蜡烛里的微缩模型。”薄雅指尖悬在轴心交接处,青铜手链突然泛起幽光。
她眼前闪过实验室里父亲佝偻的背影,试管架上插着五支不同颜色的蜡烛——与证物室那盒生日蜡烛的排列分毫不差。
曾逸泽的智能腕表弹出刘律师的虚拟影像:“十年前那份医疗合**议,签约方除了仁和医院,还有个被抹去的第三方法人。”全息文件在空气中旋转,薄雅突然伸手按住某处空白,黑色瞳仁泛起碎金,“这里有血腥味。”
赵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沾着紫药水,他推眼镜时无名指上的婚戒闪过暗光。
薄雅望着候诊区墙上《希波克拉底誓言》,青铜手链突然勒紧腕骨——誓言右下角的“不伤害”被人用指甲反复刮擦过。
“2021年3月16日。”曾逸泽将加密芯片按在问诊台上,“贵院接收过全身70%烧伤的患者,病历却被加密成孕产妇档案。”他说话时袖扣轻敲桌面,节奏恰好是摩斯密码的“说谎”。
赵医生后退时撞翻血压仪,薄雅扶住机器的瞬间,玄瞳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的儿童退烧贴。
她忽然轻笑:“您女儿昨晚烧到39度还在画城堡吧?粉色屋顶镶着蓝宝石那种。”医生瞬间僵住,这正是他今早出门前收走的涂鸦。
地下档案室飘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曾逸泽用领带夹撬开备用电源时,薄雅正盯着通风口垂下的红丝带。
这和她十八岁生日宴上,那个溺水救生员系在救生圈上的装饰一模一样。
“找到了。”曾逸泽抹去尘封档案袋上的蛛网,泛黄的医嘱单上赫然写着“胚胎干细胞再生治疗”。
薄雅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玄瞳视野里每行字都渗出血珠,最终汇聚成父亲实验室的倒五芒星图案。
急救车鸣笛穿透防弹玻璃,赵医生突然冲进来夺走档案:“你们不该碰这个!当年参与项目的七个医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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