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这种气场由很多元素构成,他的身份,长相,神秘感,无一不让人感到迷惑与恐惧,唐到底是没敢碰他。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鲛用人皮把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之后就不再流血,说实话我根本找不出这种治疗方式有什么作用,太过邪门儿。
我一直在思考鲛说的那些话,可却根本找不到头绪,虽然现在找到了和他进行有效沟通的契机,但鲛如今的模样实在不敢让人轻举妄动,我只能等鲛醒过来再说,现在的麻烦还有很多。
除了让鲛受伤的那东西,我们还缺少食物和水源,阳光虽然不算太炽热,但也跟夏天差不多了,我流了很多汗,早就感到口渴,并且我们到达这里直到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五六个小时。
在精神病院出来之后,我就又买了个表,但现在这只表也不能用了,灌水了。
“休息一下吧。”我道,如今不能到处走动,如果被那东西盯住了就是下一个被扒皮的人,只能等鲛醒来再做决定。
我的手指差不多都能动了,只是还是很麻,触感不行,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盆骨的伤,旁边已经结痂了,中间一大片地方鲜血还是非常粘稠。
找不到出路的话,我们要在这里待很长的时间,这样下去我迟早得残废。
本来我还想着出去做外科手术,可现在这幅模样别说出去,连在这里生存都非常困难,再不行的话,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之前也想过,我自己简单处理下,最好能把肉里碎掉的骨头给挑出来,可我的手指不灵敏,在潜艇里受的伤还没有好,根本不可能。
陈憾和唐不是专业的医生,所以不能考虑让他们帮我,这就跟牙缝里塞韭菜一样,不用看也知道塞哪个牙缝里了,虽然疼的几乎麻木,可我还是能感觉到血肉里的骨头碎片。可别人就不一样了。
好在潜艇还算干净,没有进去泥沙之类的东西,不过这样也不排除能感染。
“他是在睡觉吗?”陈憾小心翼翼的指着毫无反应的鲛道。
“我也不知道。”我道,鲛这种方式很像睡觉,可睡觉没有这么睡的,更何况鲛连人都不是,也不知道需不需要休息,我只能当做他是在养伤。
鲛肯定认识我,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虽然我不了解他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的目的已经在我脑袋里形成了个大概,只不过还没有确切的标准。不管怎样,他既然开口以后就好说了,我只要抓着鲛不放,一定会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前提是我还活着。
本来这个巨大的建筑物就有很多的谜团,可现在我们无法离开这里,被逼得缩据一偶,只能等鲛睁开眼睛再说了。虽然他丝毫不动,但我知道他对外面的事肯定烂熟于心,不可能安心睡觉。
唐和陈憾就靠着门倚着,周围的门也都关上了,至少有足够的安全感,我躺着躺着就开始迷糊,脑袋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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