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忙点头道:“我就是我就是。”
之前鲛就对陈憾这个名字起过反应,而陈憾因为恐惧直接回答了他不是真正的陈憾,导致和鲛进行有效沟通的契机消失了,他这么一问我,我就知道不能犯陈憾的错误。虽然我并不是杨志天。
鲛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是面无表情,甚至连重伤的样子都没有,眼神有些孔洞无神,但比在水下的时候好多了,他的身体经过活化,原本有些溃散的瞳孔已经凝聚起来,这应该也是鲛的巅峰状态。
毕竟一个硬邦邦的身子,连看东西都散光无法和正常的活人身体相比。
“我儿子呢?”鲛突然又问道,声音干涩且不连贯,可很容易让人听出来,我顷刻间无言以对,鲛还有儿子?
疯女人在疯掉的时候倒是写过“带儿子跑”这四个字,但她应该和鲛没关系,那是我母亲,如今鲛又来这么一套,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把我认作杨志天,肯定是因为我跟我父亲长得很像,而他身体经过活化,应该是思维开始灵活了,才这么问出口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冒充我父亲道:“不知道。”
我根本不知道他儿子多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是希望我父亲找到他儿子还是别的,所以怎么回答都不可行,也只有“不知道”这仨字最笼统。
其他人见鲛说出话来,也着实吃惊不小,全都紧张兮兮的看着我,连呼吸声都小了很多。
鲛不再说话了,只是呆呆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而我也有被这双眼睛看穿的心悸,心乱如麻。说到底我就从来没有装过别人,我母亲疯掉的时候拿我当过杨志天,但当时是她的思绪不清醒,还停留在十二年前,而鲛不一样,这是一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存在,就算李天成在估计他心里也没底。
“倒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我受不了他这么一直盯着我,被看出来就糟了,说不准他之前帮我是为了什么,如果因为他把我错当成我父亲,那么当我的嘴脸被他识破的时候,我就有可能跟李天成一个遭遇。
甚至当初他在渤海废都看到我的时候都有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像我父亲,所以才到了我身边想求证,因为震撼或者是其他原因猝不及防见被我拍了脑袋,否则以他的身手就算在水里我也够不着他。
这么一想,我反而不敢揭穿我是我父亲这一层薄纱。
“这是我们……第几次在这地方谈话了?”鲛没有理我,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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