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映雪这边形势更凶险迫人,她现在正是独木难支,所以更加需要自已回去帮她,虽然在生意方面上不能帮她,但能帮他解决一些外围的威胁与恐怖。
“你看着我干什么,别以为我会说什么话来说教你或哀求你,你就省省心吧。”
厉云飞将酒一饮而尽,笑呵呵地对聂隐说道,“我还没那么小器,也不会那样低声下气求你的,既然人各有志,何必勉强,如果闹得大家都不开心,那还有什么意思呢。相反,这样一来,大家依然还是朋友,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多没意思呢,聂老弟,你说是不是?”
聂隐道:“厉哥字字珠玑,金玉妙言。这次真是对不住了,只是江总对我有莫大的恩情,若不是她,我父亲可能出了大问题。虽然如此,其大恩难报,现在她有难,受恶人欺压,我理当先帮她,否则,会让小弟空留骂名于世,而厉哥只怕也不会认我这个无情无义的老弟了。”
“说得好,老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忠情直义的汉子,来,今晚不说别的,只喝酒,来个一醉万事休,管他明天百事挠心也得喝。”厉云飞打了一个酒嗝,叫一个服务员又送来一瓶法国进口红酒。
“厉哥,我看算了吧,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不能喝太多了,否则影响不好。”聂隐推却着,叫服务员停止开酒瓶。
“怕什么,你都要辞职了,还怕个屌,来,给我打开,我今天一定要与聂老弟喝过个,这往后啊,咱哥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不多了,今天难得开心,服务员,都给满上。”
厉云飞又打了一个饱嗝,对聂隐不好意思的说道:“哥腰子不好,要去5号解决一下,失陪了。”他站起来,步履有些蹒跚地朝卫生间行去。
他来到一间最靠里面的隔断,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选到短消息一档,快速制定一个空白信息出来 ,又写了a计划与b计划同时实行,调了一个陌生电话号码,很快就将该信息发了出去。
之后,他一改刚才的笑容可掬,变得冷漠无情,两只眼睛里面射出犀利如刀的目光,让人见了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