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仿佛周围一切环境与已无关,那种旁若无人的自信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经过无数次大场面才熏陶出来的。
这种知性之美与性感之美相互交融之下的美丽同时激发在场几位驭女无数的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望,男人们边喝着酒边说着话,并时不时地扫向齐凤,那种赤祼祼的目光很让厉新雅看着不爽,觉得齐凤太张扬了,而在座的几个男人们又太嚣张了。
不过齐凤对此不以为然,仍低调地吃喝着。
她感觉席间的几个人眼光有些不善,她是聪明人,知道某些人是为了自已的美色,而某些人则是为了自已刚才与厉云飞抢聂隐的事情,连她都觉得有些过了。
但作为当事人,聂隐他有自已的选择,她那些话也只是旁敲侧击,真正的决定权还在聂隐本人身上。
只不过,这样一来,厉云飞这边肯定是得罪了,但也证明聂隐还是没有忘本,还晓得要去报恩,另外又证明他也醒悟打黑拳这一行业是条走到黑的凶险之道,趁早舍弃,还来得及。
所有人中只有厉云飞面带微笑,一副若无其事的低饮慢啜,细嚼慢咽,丝毫不在意众人用复杂的眼神瞧着他。
他握住酒瓶又替聂隐斟上一杯酒,同时又为自已斟满酒,示意要与聂隐干杯。
聂隐擎着酒杯,爽快地与厉云飞碰了一下酒杯,将酒一饮而尽,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他知道厉云飞有话要说,他等着,是说教或规劝,抑或教训,他都愿意洗耳恭听。
与厉云飞打过这么久的交道,彼此也了解一些习性,厉云飞的豪爽血性与义薄云天有点儿象古代侠士,这让他有些折服。不说别的,单说这两样真英雄好汉子的品行,他就当厉云飞是朋友。
虽然这次不能去泰国打拳,他心里还是觉得十分有愧于厉云飞,冲他如此信任自已,把自已当兄弟看待,处处帮扶自已,而在他有事需要自已帮忙的时候,自已却如此不讲道义,这让厉云飞情以何堪。
也幸好他是个大度之人,并没将此事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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