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够成功、并且提早实现!”
萧宸哈哈大笑:“好,棉纺厂的事情我亲自去关心,你们先忍耐忍耐,在这段日子里,先琢磨出一些可能有奇效的好点子来,不论是工艺改进还是营销策略,都可以先做好充分的预测,先把规划做好,有计划才能不怕变化。”
从恒健回来,天『色』尚早,才五点左右。但这个时候却正是下班放学的高峰期——下班没得说,放学这么早,其实也要“怪”萧宸。萧宸抓教育『乱』收费之后,收费低了,补课少了,学生的负担确实轻了一些,但有些老师拖堂严重,特别是有些班主任习惯『性』的啰嗦,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总要在班上强调这个强调那个,鸡屎鸭屎一大堆,一个小时还说不完,还有一些就是有把学生留校的习惯,有点什么事情,就让学生放学以后留校,什么写检讨、罚作业,花样繁多,弄得四点半下课放学的学生有时候搞到快六点才出学校回家。
萧宸对这些现象是很不满的,在这方面,他就当了一回太平洋的警官——“管得宽”,连放学时间都给教委下了硬『性』指示,该放学的时候必须放学生回家,放学超过一刻钟班主任还不准学生走人的,发现一次当月奖金作罢,发现两次开始扣工资,一次扣一百。
不过好在支书这个职务的权力一贯“能缩能伸”,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威力巨大,支书发话不准留校,一干吃国家粮的老师自然不敢跟支书的意思对着干,有再多教训想说的老师也只能浓缩浓缩再浓缩,把话控制在一刻钟内说完。学生们有些倒也知道了这些规定是那个年轻的新支书的注意,心里都挺感谢他,有些老师就不高兴了,琢磨着这位支书是不是真的才毕业没几天,对老师还有逆反心理来着?干嘛总跟老师过不去呢?
从恒健回区委的路,要经过两个完全中学,一个完全小学,路上一溜儿的学生,萧宸的车也只能挪着走了。看着车外那些青春飞扬的学生,萧宸就有些感慨,还是这些孩子们的日子过得单纯自在啊,想想自己当初……
他忽然一愣,苦笑了一下,自己也不过二十三四岁,怎么就这么开始有“老年化”的心态趋势了?官场,还真是太容易让人热情流逝,变得沉稳的同时,心态却也老了。他抹了把脸,心里对自己说:我要随时保持战斗意志!
然后,他却是摇下车窗,微笑地看着这些放学回家的年轻小伙儿和姑娘们,似乎那种青春活力就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年轻真好啊。”萧宸忽然小声感慨道。
“是啊,年轻真好。”黄睿也道:“有时候好像自己还刚毕业一样,可是不知不觉的,才发现其实都已经要成家立业了。”
萧宸笑起来:“黄睿啊黄睿,你想提醒我你快结婚了,也不用说得这么动情吧?我没忘呢,说吧,具体什么时候,我可是要去喝杯喜酒、闹闹洞房的。”
黄睿脸『色』一红,他刚才这句话的确是想提醒一下萧支书不要忘了他结婚的大事,想想看,结婚的时候区委支书亲自到场祝贺,那该是多大的面子?尤其是她爸爸妈妈两个,女婿连区委支书都请动了,日后自然就不敢像当初刚刚知道女儿跟他谈朋友的时候那样板着一张脸对他了。
“大概,大概是五月底或者六月初,具体还没定下来,定下来之后我一定第一个告诉支书。”黄睿脸『色』微微发红道,看得出来他在感情上还比较单纯。当然这也有他才给萧宸这个支书做了一年秘书的原因。
萧宸笑着说:“那你的时间可要调剂好,五月下旬会有领导来我市考察工作,到时候我说不定也要跟一段,你也没空,还是调到六月初比较好。”
“领导?”黄睿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秘书怎么没接到通知呢?就算上面有通知下来,也应该是他先知道了再转给萧支书才是啊。
萧宸点点头:“你不用惊讶,这个事情市委都不一定知道了呢,来的是郑华家副总理,主要是考察云梦湖的综合治理,明天你就把我们鼎清区对于西云梦湖的治理做一个归纳,再派人在湖区检查检查。”
黄睿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有些见怪不怪了,萧支书在京里的消息之灵通,那是不用再说了的。黄睿却是不知道,这位郑华家副总理的父亲,乃是抗日战争时期著名的新闻记者权谋家,‘七君子’之一,临终写下入党遗嘱的那位英烈。郑华家副总理本人从小受党的教导长大,跟一众元老自然关系很好。至于他将来朗柳考察的消息,却是萧正给萧宸打电话的时候“顺便”告诉他的。之所以是顺便,是因为萧正这个电话最主要是告诉萧宸钱的事情已经办妥,不久会有消息。萧宸知道大伯那边肯定知道昨天的事件,但大伯却没问。
萧宸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徐菲宿舍的座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