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喝一声。
“你若不说,待你大哥查到,那个女人别想好过!”
戚浩松脸色顿时一白,眼瞳缩了缩,不情不愿道:“是……是陈国公府家四小姐。”
见戚永祥与金氏齐齐一愣,他又赶紧补充:“此事乃儿子一意为之,陈四小姐并不知此事,爹娘勿要为难陈四小姐。”
“怎么会呢,快,快解开你们三爷。”
金氏突然变了脸,挤出一抹笑。
“陈四小姐不错的,是个好孩子,只不过,你怎么认识她?”
她心底暗自嘀咕,近日相看时,她最满意的确实是陈四小姐,可这也太巧了。
戚浩松松了口气,捂着胳膊:“儿子同陈国公的三公子以前是一个书院的。”
陈国公三公子与四小姐都是庶出,如此一来,与同窗的妹妹相识就没那么突兀了。
金氏已信了八成,连忙上去喊着拿金疮药呢。
“你这孩子,为何死犟着嘴不早说,平白受这些苦。”
她不免怨忿地瞥了戚永祥一眼,戚永祥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一分钱未赚,就敢花两千两哄女人!”
“哎呀,老爷你就别再骂松儿了,”金氏顾忌大房夫妻在,不停地给丈夫使眼色,“总比给外面的什么粉头花了好,像那晋王世子,又是养梨园娼妇,又是捧花楼头魁,难道非要松儿去做那些,你就高兴了?”
戚永祥见真相比自己所预料得要好,沉着脸半天不说话。
“原来是三弟心疼未来媳妇,”谢明月笑着走到戚缙山身边,“既已无事,二叔二婶早些歇下吧,我们就不叨扰了。”
“哪里哪里,都怪下人没眼色,打扰了你们。”
戚永祥知道他们是被丫鬟喊来的,忙亲自将人往外送。
戚缙山还得上早朝呢,结果半夜被叫来处理他打儿子,这算个什么事儿?
谢明月走到门口,突然转身。
“对了,二婶,我还有句话,”她露出担忧神色,“晚晴她自祠堂走火后,一直不大出院门,听闻今晚还叫了大夫去院里,想来还是忧心过度,二婶若有空,劳烦去开导开导。”
话落,金氏还未如何,戚浩松便脱口而出:“二嫂病了?严重不严重?是不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他伸手指着谢明月,其他人的脸色登时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