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果然是个害人精,不但害了二嫂,现在又蒙骗大哥过来害他。
“二叔此话当真?”闻言,戚缙山似笑非笑地看着戚浩松,没有漏掉他眼中对谢明月的憎恨。
戚永祥冷冷扫了戚浩松一眼:“不知好歹的东西,咱们正经侯府,再不成器,也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你将他拿去,尽管查办,若真做了对不起侯府名声的事,这儿子我不要了!”
他是真气狠了。
他们庶出的家产本就没多少,如今过得好,全仰赖顺清侯友爱,将他们接到侯府过日子。
有现在的生活,戚永祥很满意,只待戚浩松成婚生子,他便含饴弄孙。
可现在,戚浩松狂得没了边,八千两银子就敢打水漂似的花销,让他怎能不恨!
“我没做坏事!”
戚浩松忍不住喊了一嗓子,戚永祥立刻扇了他一巴掌:“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他双目充血,气喘如牛,许是模样真的太吓人了,戚浩松看了看戚缙山又看了看自己的爹,最终还是垂下头。
“我让二门守门的婆子拿去打了套头面,那八千两并未用完,只用了两千,剩余的都在钱庄存着吃利。”
“头面?”
金氏哭嚎的面容一滞,眼神变得凶恶。
“你又未娶妻,给谁打头面?给林琅?”
林琅是金氏为戚浩松挑的暖床婢,安分守己,不大出门。
金氏觉得她做不出这种事。
戚浩松嘴角紧绷,被戚缙山黑沉沉的眼神盯着,拼命咽着口水。
紧张。
谢明月突然笑道:“二婶,三弟没有成婚,不代表没有心仪的女子,或许是想打了送人的。”
金氏听到这话,顿时厉了眼神。
“马上就要议亲的人了,能有什么心仪女子?”
戚浩松听出金氏话中的威慑,捏紧了拳头。
金氏直勾勾盯着他:“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两千两的头面也敢要!”
便是她,轻易也用不了这般贵重的首饰。
戚浩松必定是被外面的狐狸精骗了,昏了头!
“娘……就送这一次,”戚浩松低声恳求,“儿子成婚后便专心待妻子。”
“送可以,送给谁?”
戚永祥听了半天,见他被一个女人迷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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