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那如今便也能对旁人这样!阿兄,你莫要被她迷了心窍!”
孟行舟的神色冷了下来。
他转过身去,竟反常的不再安抚孟长乐,只撂下一句“慎言”,而后便径自进了屋。
望着他冷漠转身的背影,孟长乐几乎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她三年前归府,只觉府中人人都待她亲厚,待她愧疚,甚至因着那份愧疚,常常薄待了那位养了数十年的女儿孟清月。
而孟行舟便是其中最过分的一个。
他每每帮着她欺负孟清月,似乎只有看着孟清月吃瘪他才能高兴,才能解开他心中某些郁结。
最初孟长乐也以为兄长是怜惜自己的缘故,直至后来阴错阳差,她竟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至此,疑虑得解,她再也没有问过阿兄“为什么这样厌恶妹妹?”
只是日复一日的看着孟行舟作践她,而自己乐得糊涂,推波助澜。
夜色渐深,孟行舟被请去正厅,抬眸一望,屋里众人齐聚,唯独不见孟清月。
上次她跪了一夜回府,照样逃不了爹娘的审问,今日如此,自然不可能是因父亲心疼她落水之故。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父亲有意支开孟清月。
不出所料,淮南侯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孟行舟疑惑的神色下微微一顿,旋即移开目光,缓缓开了口,“长乐即将嫁进国公府,紧要关头容不得半分差错。今日之事是清月巧合也好,意外也罢,终究是扰了两家情义。”
孟行舟隐隐猜到了淮南侯要说什么,他眉心微动,却又有些不可置信。
于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清月过了年便满十六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我这几日会尽快为她择一户好人家,等把她嫁出去,便不会再扰了长乐的亲事。”
孟长乐在一旁感激动容,眼泪汪汪:“多谢父亲,如此为女儿考虑周全。”
眼见着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俨然是把此事定下了,孟行舟当即出声打断:“不可!”
淮南侯平视着他:“为何不可?”
孟行舟眉头都拧得打了结,迟疑半晌,终于想到一个理由:“清月并不是侯府亲女,她的亲事自然也该由亲生父母做主才是,怎么轮得到我们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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