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赵元振就追她们。”
“事情就是这样,和赵小雨说的完全不同。”
我点了头,继续问他取证没。
他说:“已经取证了,录音录像都有,我也让他做了笔录,明天你过来拿就行,顺便还我衣服。”
我挂了电话,给夏政又晃了晃手机:
“不是线人,但比线人好用多了。”
夏政吃瘪,就换了话题:
“很明显了啊,赵元振现在嫌疑最大。”
“完了你们这条线都查到这里了,你还不抓啊?”
他又裹了裹外套,冲我一抬下巴:
“能抓了呀,又能立嫌疑人,也锁定了嫖娼的证据,咱还在这里耗着干嘛?”
“你考虑考虑,要么现在汇报一下?叫俩人,趁着他在家,今晚上进去给摁住得了。”
我一看他要动真格的,急忙就按住了他:
“师兄,这是我们组的线,我们组有我们自己的办案节奏。”
“而且思路上来讲,师父是持有的赞同态度。”
“说好,你可不许乱给我动这个人啊,坏了我的事我明年我讹你一整年!”
他翻了个白眼,就放下了手机,靠在了座椅上,念叨着:
“你小子命还真好,说不定这个案子还真就能在你这条线上给破了。”
“我说,这要是破了案子,你也能加上一毛了吧?以功抵过,弄个三级警司当当。”
我挤出一个笑,也嘟囔起来:
“孟局早就让我写申请书了,破不破的今年我都得是三级警司了。”
“你看江莱,比我小一届,不也转正了嘛。我这是早晚的事,组织不会忘了我的。”
他似乎来了兴趣,转身到我这边,就好奇的问道:
“你给我讲讲,你当初执行任务时,为什么擅自脱离侦查位,还要打那个人啊?”
“欠打呗,还有啥?”我骂了一句:“如果不是他欠打,我早就该被警队开除了。”
那个打人事件,除了对那些调查我的人讲过,以及给领导说过,其他人我都没说过。
那是一个抓捕任务,我是被分在了守外围。
外围基本上没啥事,说白了就是听个动静,为了保险。
那时候我是眼睁睁的看到一个女孩开车,在路边和另一台越野车发生了剐蹭。
那个越野车车主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下来以后就对那女孩一顿威胁,辱骂。
女孩又有心脏病,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那男司机非但不理睬,甚至还上去踹了两脚,说她装,是碰瓷。
我看不下去,先叫了救护车,然后把那大汉胖揍了一顿。
等我在女孩车里找到救心丸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没心跳了,我就一直做心肺复苏到救护人员接手。
那越野车司机自打知道我身份之后,要闹着起诉,没完没了的来市局要说法。
虽然最后也和解了,但我也因为这个被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
因为是那壮汉打人家女孩在先,我阻止在后。
也因为女孩病倒在先,我急救在后。
后来就给我安了一个类似暴力执法,违规执法,执法过度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年纪轻轻的就经历了各种调查、谈话,停职,后来还被延长了实习期。
代价还是挺大的,但能在警队留下来,是靠运气,也靠着那个女孩和现场的群众积极作证。
后来她们还差点搞出来“万民血书”那一套,当然法治社会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