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离换岗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俩睡会儿吧,我熬不住了我喊你们。”
我做出提议,又看到江莱穿着单衣,冷的缩在座椅角落里。
因为车子不能启动,所以不能开暖风,加上雨下的更大了,我就脱下外套就扔向了后座。
“来江莱,把衣服穿上,待会儿换岗我叫你。”
她“嗯”了一声,声音很低,也很累的感觉。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从后面嘀咕出来了一句话:
“师哥,你的衣服好香啊,有股奶油蛋糕的味道。”
“我盖着它,就梦到了蛋糕店,和蛋糕店里的味道一样。”
夏政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听到她喊得师哥是我后,就用下巴给我往后一指。
我放下手里的挖耳勺,就骄傲了起来:
“那是,咱是多爱干净的一个人啊。”
“还能像我们夏师兄一样?衣服都带着汗臭味。”
“不爱洗吧就说不爱洗,懒吧就说懒,一问就说工作忙没空洗,这怎么找对象?”
我本以为江莱还会回两句,但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夏政白了我一眼,冷笑着问道:
“装装装,天天在那装,那衣服是你的吗?还爱干净,你衣服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不反光的吗?”
我死不承认,反正师妹也睡着了,就耸了耸肩,很不要脸的回道:
“我穿来的,不是我的是你的啊?”
他继续白了我一眼,两根手指夹着一个证件,脸看着前方,但证件已经送到了我的跟前。
“刚才你往后扔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啊?你叫王洋啊?你是一毛一,三级警司啊?”
我一看那是王洋的证件,但脸并没红,心也没跳,就一把抢了过来。
人民警察证打开一看,我立刻就觉得王洋这家伙还挺可爱的,居然连内卡都装反了。
我们的警察证打开以后,实际上除了金属的警徽标识以外,还有公安字样。
下面塞着的是一张内卡,和身份证差不多,不过是竖着的。
写的是姓名警号和单位名称,但这个卡是有反面的,但一般是放在皮夹里看不到的。
后面就是一些详细的信息,警衔、职务等等,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标记了血型。
王洋就是把这个内卡放反了。
“吆喝,这小子和我一样,都是O型血啊。”
夏政裹了裹衣服,瞥了我一眼就问道:
“这谁啊?”
我将内卡插回皮夹,就塞进了兜里:“线人。”
他连翻了半天的白眼:
“你线人······你发展线人发展到人家派出所去了?”
“你是当我傻,还是当人家傻?”
他话刚说完呢,我的手机就响了,正是王洋打来的电话。
我没急着接,而是在师兄面前故意展示了两下,当着他的面按下了免提。
“何遇,我给你问出来了,你那边方便听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夏政,他“且”了一声,就别过了头。
“我方便啊,你说就行了。”我没关免提。
“陈英琦说,那天的确是在草堆里去薅狗尾巴草,但是她记得很清楚,绝对没压到人家鸡苗。”
“不过他看到的是赵元振在那摆了个火盆,烧的是黄纸和冥钞。”
“这个情况把陈英琦吓了一跳,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就跑了。”
“谁知道她这么一跑就惊动了赵元振,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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