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胭脂水粉遍地的青楼教自己。
这也加剧了师父的病情,在她在青楼的第四个年头,也就是她十八岁的时候,病故了。
但这一次,师父收了她这个省心徒弟,不用像上一世那般守在身边手把手地教,现在还去了静馨山庄养病,应该能活久一些吧。
柳映枝这般想着,而后将扯远的思绪拽回,摆了摆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再饮茶时,她又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轻抿了一口。
这时,马车也驶到了柳府门口。
柳映枝刚下马车,就看到柳府门口站着一个熟悉身影,他从白掌事手里接过银票,就低着头匆匆走了。
是钟青宴。
也很显然,他来柳家应该是朝父亲来要钱来了。
父亲一向心软的。
又见他刚走到一旁巷子口,就被四五人围了。
远远听着,是赌坊和青楼要账的人。
各欠了两百两,但他们几人那架势像是要把他手里的五百两都抢了。
柳映枝看到这儿,眉毛一挑,她可不想他的钱这会儿都被抢了,他再回过头去找父亲要去。
于是,让喜桃叫了门口小厮过去帮忙,赌坊和青楼的人识得柳家的下人,见他们帮钟青宴,就没再争抢,只拿着本该拿的钱,悻悻走了。
柳映枝走过去的时候,钟青宴刚从地上爬起来。
浑身是土,发丝凌乱,脸上还有脖子上还都有瘀青。
狼狈至极。
但看到柳映枝后,却还一脸傲娇,扬着下巴,极其不屑道:“你故意帮我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柳映枝,你真阴暗!”
呵!柳映枝被他的话气笑,他还真是把白眼狼贯彻得很彻底。
怼他,“不会说谢谢,就闭上你的臭嘴!”
而后又双手抱胸,轻蔑地扫视了他一眼,冷笑道:“还有别张口闭口说别人阴暗,最阴暗的人应该是你吧!哦,不,你不光阴暗,还不要脸。”
“你前几日不是才信誓旦旦说,不找我,这没几天就不要脸地来找我父亲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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