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边休息边汇报。
“海市***仇清明外孙的周岁宴,陆董的意思,咱们初来乍到,上面的关系得打点到位。听说仇清明对他那个小外孙,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明天晚上大半个政/圈的人都会到场。月湖路上的商业广场能不能进展顺利,全指望陆总你好好表现了。”
祁闻一副破釜沉舟的口吻,比入/党宣誓时还郑重。
陆呈泽轻嗤一声,“老东西真看得起我,莘城待久了,眼界都窄了,也不想想海市是什么地方,成天尽整些旁门左道。你告诉他,地是他买的,我只负责跑腿,要去让他自己去。”
开玩笑,晏茴对他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转圜的迹象,扭头跑去和别的女人一起赴宴算哪门子的求和,破房子住上八百年,也等不来旧情复燃的一天。
“我觉得你应该去。”祁闻说。
陆呈泽来了兴致,在他对面坐下,膝弯处西服布料起了几道褶子,抬手理了理,“为什么?”
祁闻没有立刻回答,起身关了房间的门,从随行的文件包里翻出一叠纸质的文件递给陆呈泽。
“早上出发前,程宥刚整理好的资料,让我转交给你,大概的意思他口头和我说了些,刚好我在调查仇清明资料时发现,他和晏昌平是好友,明晚的生日宴,晏昌平一定也会参加。”
陆呈泽一目三行,很快翻阅完手里的资料,表情十分严肃,“去他娘的偷/窃,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偷他个破表做什么,难怪晏乔说他们诬陷。”
“我也觉得奇怪。”祁闻说,“按理说,晏茴姐在晏家住了十多年,当真是年幼不知事偷拿了养父一块表,不至于严重到弃养的地步。我小时候经常从我爸钱包里偷拿钱,屁股打开花了,也没想过要把我送人。”
陆呈泽白了他一眼,“你回去问问,有没有可能是太烫手,没人愿意接手。”
祁闻:“……”
陆呈泽捏着纸张又来回翻了遍,停留在印有照片的一页,“有点意思,李乐言要结婚的对象竟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