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了个海底捞上门服务。
晏茴抱着一碗小米粥,看着他们大快朵颐,食不知味。
陆呈泽被她委屈又哀怨的模样逗笑,“别看了,一会儿切蛋糕分你一块。”
程郁夹了块肥牛塞进嘴里,嘟囔道:“陆总,你真是个讲究人,散伙饭还搞个蛋糕,排场!”
“胡说,什么散伙饭,咱们是在庆祝新生。”
陆呈泽不满地用筷子打掉了程郁刚夹起的蟹角,滚沸的汤汁溅出,烫得程郁哭爹喊娘,当即给欧巴去了个电话求安慰。
程郁在韩/国留了几年学,两人全程韩文交流,晏茴和祁闻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唯一听得懂的陆呈泽愣是一点食欲都没了,想吐。
饭后,程郁被欧巴接走,晏茴在陆呈泽的勒令下回房间午休,他和祁闻一起把快递员新送来的七八只箱子搬进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内程郁留下的浓郁香水味还未散尽,呛得陆呈泽连打几个喷嚏,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揉了揉鼻子,神色总算缓和了许多。
祁闻盯着一摞半人高的纸箱犯难,“陆总,你真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吗?”
卧室的面积不及陆呈泽别墅里一间衣帽间大,家具换了崭新的也掩盖不住它的破旧,满屋子的香水味勉勉强强冲淡了一些潮湿的霉味。
陆呈泽认真想了想,“搬进澜庭别苑前,应该都会住在这里。”
晏茴没有出言阻止他住下,对陆呈泽来说是一个好的兆头,哪怕他暂时不能光明正大和晏茴共处一室,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怕没有旧情复然的一天。
祁闻翻箱倒柜找了把剪刀,开始一个个拆箱子,“刚刚陆董来电话了,明天晚上在御海湾有个生日宴,让你和唐小姐一起过去,她下午会到海市。”
“谁的生日宴,这么大排场?”陆呈泽扫视着房间内各个角落,发现有程郁遗落的东西,一一捡起扔进垃圾筒里。
箱子拆了一半,祁闻满头大汗,拧开一瓶冰水,一口气喝下半瓶,在一个未拆封的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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