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收尾，然后直起身，将那几根发丝勾到耳后。
“好了。”
说罢，她将换药的工具以及用过的药物、用品放回药箱，又将药箱放回远处，没再理蒋慕周，径直上了楼。
蒋慕周视线漫不经心随着乐毓身影移动，一直到她消失在楼梯间转角。
第二天上午，姚若彤发了个餐厅地址过来。
餐厅就在大学城内，是一家养身汤锅店。
乐毓按时抵达。
姚若彤先一步到了，做在位置上有些百无聊赖地玩手机，见乐毓走过来，连忙笑着挥了挥手。
“乐毓姐，这儿。”
乐毓走过去，在姚若彤对面坐下，看了眼姚若彤旁边的位置。
姚若彤解释道：“绯绯下午有个兼职，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乐毓淡淡嗯了声。
姚若彤给乐毓倒了杯热茶，笑嘻嘻问：“乐毓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乐毓：“药研。”
姚若彤双手托腮看着乐毓：“药研工资是不是很高啊？”
乐毓：“我不是很清楚，应该还可以。”
两人对视了一瞬，气氛忽然有些静。
姚若彤眼睛动了动，压低声音，有些小心翼翼问：“乐毓姐，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啊？”
乐毓看着她：“你问。”
姚若彤迎着乐毓的目光，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不敢直视，她讨巧笑了笑，“乐毓姐，你真的是蒋先生的表妹吗？上次我问过乐毓姐一次，不过乐毓姐你没回我。”
乐毓面色仍旧平静无波，身体平直坐着，但又从容，“你觉得呢？”
姚若彤顿了下，语气果断：“我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