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周的眼镜,望着这双狭长的黑眸,她的思考倏然被阻断,脑海中有一瞬空白。
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见蒋慕周仍勾着抹笑,目光深深看着她没有动作。
那眼神,很奇怪。
乐毓微蹙眉,问:“怎么了?”
“你这眼镜是非戴不可吗?”蒋慕周倏然问,然后又补了句:“真丑。”
乐毓眉头又深了两分,只觉得蒋慕周这话比刚才看她的眼神还要来得奇怪。
她淡淡看着他:“这幅眼镜我戴了快一年了。”
蒋慕周惊了,笑道:“才一年啊?我以为十来年了呢。”
乐毓:“……”
乐毓懒得理他,起身去盥洗室洗了手,又用消毒液给手消毒,然后才帮蒋慕周换药。
纱布揭开,伤口处的缝合线已经快吸收完了,估摸时间,蒋慕周这伤应该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了。
那么那天晚上蒋慕周开车去慈安三院,应该是刚受伤没两天,所以她才会把蒋慕周伤口按裂开。
乐毓收了收心思,给伤口消毒,又涂抹上有助伤口恢复的药。
从伤口的情况看,表面虽然在愈合结痂,但周围还是有些红肿,里面只怕一时半会儿也难得长好。
王叔也说了,这伤口挺深。
蒋慕周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敞开,乐毓站在他两腿之间,手里拿着镊子,正将纱布往伤口处贴。
几根稍短未必发圈束缚住的发丝垂落,随着乐毓呼吸,轻轻扫过蒋慕周的下颌。
蒋慕周盯着那几根发丝出神,忽然觉得有些痒,不由动了动嘴,将那几根发丝吹了吹。
发丝拂过乐毓的脸,她看了蒋慕周一眼,后者冲她挑眉勾唇,乐毓没说什么,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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