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孟渊合计过,看情况给一些足以让花姐脱离泥潭的银钱,再适当给一些立身的银子。
孟渊穷,但若是些许钱财就能了结这件事,那也不算什么。
没钱了再借就是,孟渊如今的脸已然能借更多钱了。
花姐本坐在床上的,听了这话,慌忙起来,在床上朝孟渊跪下,道:“这可不敢想,大爷你要记挂当初的恩情,不如把我弟弟带出去,提携提携也就是了!”
这花姐见机虽快,孟渊却根本无意,如今他才刚刚在王府立足,如何提携别人?而且不知对方人品,不知对方心性,报恩也没这么报的。
“你接一次客多少钱?一天接多少个?”孟渊打听。
“这要看光景了,我年轻又貌……”花姐见孟渊面色不善的按住了刀柄,就赶紧换了语气,“吉祥巷做的都是泥腿子生意,能有多贵?他们码头干一天也不过一百多文。以前码头光景好,四十文是行规。这不去年底生了流民,现今二三十文就成。至于多少次,多的能有二十来个,少的三五个,码头光景好我生意就旺!”
孟渊了解了情况,也不再问花姐欠了叉杆儿多少钱,也不问抽成,直接看向花姐的弟弟。
“你去请那位叉杆儿来。”孟渊道。
那少年怔了怔,然后跑了出去。
“你真是个好人,我以后就是你的……”花姐抹起了眼泪,待见孟渊闭目,她吧唧吧唧嘴,也就止住了。
很快,花姐的弟弟领着三十来岁的人来了,却非之前的那叉杆儿。
“兄弟混哪个道上的?”那人粗壮的很,进了屋子,直接朝孟渊走来,大手伸出。
孟渊伸手,抓住来人手腕,而后往上挑起。
那人当真没半分还手之力,只过了五六息就开口讨饶。
而后这人出去,叉杆儿立马就走了进来。
孟渊看的分明,这叉杆儿也是做惯事的,先派人来摸摸底儿,见自己确实有几分能耐,方才出面。
“不知兄台另有来历,失敬失敬。”那叉杆儿哈哈的笑,抱拳问道:“敢问兄台大号怎么称呼?在什么地方发财?”
“不敢提名号,都是混口饭吃罢了。”孟渊笑着抱拳回礼,道:“他们姐弟与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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