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你的错处,我们费尽了唇舌也无济于事。我瞧着,其他各房听了他的意思,似乎都被他说服了,都跟在后面起哄呢。”
管裳放下了手里的医书,拎起短刀:“我去听听。”
她人还没走出榆溪园的院门,就听到外面的吵吵嚷嚷:
“一介女流,竟敢大喇喇地把夫君赶出主院,自己住了进去!”
管裳挑眉:我不但把丈夫赶出去了,还把其他男人接进来住了呢!
“她还当街暴打丈夫,把一家之主打成重伤,下不得地儿!”
管裳:你们要是招惹我,一会儿我也能把你们打得下不了地儿。
“七出之条犯了个遍,她是怎么有脸待在卢家的?”
管裳:简单啊,不要脸就是最强的打脸!
“她把老夫人给气出病来,咱们都来了,老夫人都没办法出来相见!”
管裳:这点没得喷,毕竟以前原主没气老夫人,老夫人却天天装病。为了避免老夫人被人说是个骗子,我把这件事落实了,有什么错?
“各位,我们光在这里说,也又没用啊。要不谁先进去,把那个贱妇给拖出来?”
这话,深得其他人赞同。
然而,谁去做这个“先进去”的人,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愿意出来当那个出头鸟。
最后还是一致决定:“还是把侯爷请过来吧!”
卢宗平虽然是小辈,可他袭爵了,就是高人一等。
而卢宗平本人,自然少不得抓住这个机会,马不停蹄地赶来。
此时,后方传来声音:“侯爷到!”
一众族老宛如找到了主心骨,当即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右腿膝盖被管裳打得骨裂,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敢轻易用腿。
卢宗平是在木椅上,被抬过来的。
满头的肿包都已经消了,只剩下淡淡的淤紫。
养了几日,打蛋的痛,也过去了。
所以——
趁着今日族老们都在,他今天一定要把那个贱人赶出淮安侯府,最好是众人做主将她打死!
殊不知,管裳一直按兵不动,等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