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他还住在她西厢呢,整得跟她的妾室似的!
然而话说回来,她本没有去给一个落难家族的人吊唁的必要,真是为他去的……
“你……”他想说“用什么身份去”,又觉得话问出来多少有点暧昧了。
先不说她是个有夫之妇,即便没有,他们俩也没有可以替他给舅父上香送葬的关系,不是吗?
但管裳可不讲那么多规矩,站了起来,道:“你写个信什么的,到时候我替你烧给你舅父,聊寄情思!如果你有什么要跟母族人说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传达。”
尽管她还是不太正经的样子,提议也不咋合理。甚至,送消息也用不上她去送。
但,对上她那坚定的眼眸,司空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好,那就有劳了。”
莫名的,听说了讣讯之后,一直沉郁的心情好像晴朗了起来。
管裳这个人,混不吝、混账玩意儿,不着调、神经疯癫……
但,她内心其实很柔软吧?
她对人的好,从不在嘴上挂着,而是润物细无声,若对方神经大条一点,都意识不到自己被她护着、宠着了!
“殿下,这管二小姐从前也没这么……想一出是一出呀!”曲克斟酌再三,话说得非常委婉。
司空璟看着她单手转刀、潇洒出门的背影,竟是微微勾了勾唇:“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曲克:“……”
好深奥的样子!
司空璟心胸开阔了不少,走到书桌旁。
狼毫蘸墨,龙飞凤舞写下一句:
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让曲克换了一张纸,重新写下:
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烈阳。
“她是癫狂,她也是骄阳。”
下晌,所有的族老都到了。
见如今府里主事的,竟然全是女人,他们非常不满,一个个都到了榆溪园这边,吵嚷着要让卢宗平出来主事。
“管姐。”莺歌拧眉,小声禀报:“三太爷带了头,说什么牝鸡司晨,一个劲儿在外头指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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