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吗?”
“成个屁。
“站长根本就不信。”
马奎摘下帽子,重重摔在了办公桌上。
“这么明显的证据都不信?
“我就说吴……站长有问题吧。
“当初我老师跟他生死之交,就因为查余则成是内鬼一事,被吴敬中下令冤杀在审讯室。
“我怀疑站长就是……峨眉峰!”
李平眼神一厉,沉声道。
“秋季的事,毛主任也点拨过我。
“戴老板很信任吴老狗。
“没证据闹上去,毛主任不好说话啊。”
马奎咬着牙头歪了歪,很是苦恼。
“这样,从现在起,你什么活也别干了,专门给我暗中盯着吴老狗。”马奎下令。
“是,特派员。”李平欣然领命。
……
吴敬中回到办公室,合手坐在书桌前思考。
余则成这通电话确实存疑。
但又说的过去。
自己点了一句,并未明示。
警察局最近很乱,让他远离是正确的。
而且,余则成并不知道天网计划。
一个不知情的人,在未知压力下,第一时间想撇清关系,以余则成保守、谨慎的性子,这完全是合理的。
反过来。
一旦日后黄忠出事。
这通电话,也可以作为余的清白证据。
除非他知道了天网计划。
问题,他怎么知道的?
装备没登记,人员也是外地招的。
就连吃饭、开销,都未走站里的账。
按理来说,这么绝密的计划,余则成是很难知情的。
除非有人泄密。
吴敬中现在不怀疑余则成。
他怀疑是马奎、陆桥山。
又或者是外招的人。
有人向红票出卖了情报,想破坏自己的天网计划。
正琢磨着,陆桥山走了进来。
“桥山,你来的正好。”
吴敬中一摆手,陆桥山赶紧关上了门。
“马奎说余则成泄密,你觉的呢?”吴敬中问道。
“余主任我不好说。
“但马奎或者他的手下,一定泄密。”
陆桥山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站长。
“昨晚,有人在黄忠家后院狗洞边,放了一个信封。
“很不巧,被我的人监控到了。
“这是信封和照片。”
陆桥山递上信封和照片。
吴敬中一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好出现在墙边猫着身子。
黑风衣。
圆领帽。
单从身形上看,似乎与马奎有几分相像。
“这是马队长?”吴敬中皱眉问道。
“站长,喜欢穿这款风衣和帽子的,全津海也找不出几个。
“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唐口的,似乎只有马队长吧。
“您再看看信。”
陆桥山打开信封递了过去。
信封上没字。
只有一把x。
里边什么也没有。
“什么意思?”吴敬中皱了皱眉。
“x,我估计代表着危险。
“信封里的纸条,有可能是马队长销毁了,也有可能是黄忠当场处理了。
“或者根本就没信。
“抓人的时候很乱,据我的线人说,马队长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边,他有销毁证据的可能啊。”
陆桥山专往马奎身上引祸水。
“既然要销毁,为什么要留着信封。”吴敬中反问。“站长,这或许就是马队长的高明之处吧。
“这东西将来要砸在谁头上,那就是实打实的证据。
“比如余主任。”
陆桥山笑道。
“你当时为什么不抓他,这是马奎通红票的绝佳铁证啊。”吴敬中拳头一锤手心,蹙眉痛叹。
“站长。
“我的暗线离的很远。
“而且,马奎手上几十条枪,他向来跟我不合。
“他那驴脾气你是知道的。
“万一一激动,有可能就崩了我啊。”
陆桥山无可奈何的解释。
“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九点三十六分之前,还是之后?”吴敬中道。
“九点三十六分……之前。”
陆桥山咬了咬嘴唇,犹豫半秒后定然道。
“确定?”吴敬中道。
“确定!”陆桥山面不改色。
照片其实是余则成打了电话之后拍到的。
但那会成为马奎狡辩的证据。
所以,他必须咬死了是三十六分之前。
也就是马奎通票在先。
余则成的电话在后。
“昨天谁跟马奎在值班?”吴敬中又问。
“米志国。
“马奎经常敲诈他的烟钱,用习惯了。”陆桥山噱然笑道。
“这个拙劣的蠢货!
“叫米志国。
“不,你去太显眼了。
“马奎人多眼杂,容易穿帮。
“让洪秘书去,他俩经常一块下棋。”
吴敬中骂了一嘴,托着下巴琢磨道。
“是,站长。”陆桥山领命走了出去。
“洪秘书,站长让你进去。”
到了门口,陆桥山道。
“好的,陆处长。”
洪智有起身走了进去。
“智有,你看看。
“昨晚上桥山的人,在黄忠家后院拍到的。”
吴敬中指着桌上的照片道。
“这不是马队长吗?”洪智有佯作惊讶。
昨晚。
他刚去俱乐部,前台就找了过来,说谢若林找他。
把电话接进房间,才知道老余按自己的点拨去找了老谢。
问题,这货收了老余的钱。
一时间又找不到办事的人手。
在洪智有的提醒下,谢若林亲自化妆,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唐口新村,在狗洞里来了这么一出。
老谢身高跟马奎差不多。
风衣硬肩领子一撑,完全掩盖了不够魁梧的弱势。
角度也调整的好。
就晚上路灯那点昏光,还真没法分辨。
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收了钱,百分百办事啊。
够专业!
“站长,马队长大晚上跑唐口那破地方干嘛去了?”洪智有不解道。
“这个你先别问。
“你把米志国叫你办公室去下棋。
“问问,昨晚马奎九点三十六分钟之前,做了些什么。
“一个字都不许落。”
吴敬中敲着桌子,肃然叮嘱。
“好的,老师。”洪智有道。
出了站长室,他暗松了一口气。
老余这厮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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