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沸腾起来,赶快地追了上去。两人刚想在浴室里温存一番,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林子建慢吞吞地披了块浴巾,就去开门,门刚一松动,就有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将他控制住了,紧跟着进来的是一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
林子建瞬间石化了。紧接着一个警察过去拍浴室的门,不一会儿,江彩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耷拉在肩膀上,遮住了她的大半边脸。
警察亮了亮工作牌,进行自我介绍:“我们是扫黄打非办的,请配合支持工作,请接受调查,穿好衣服上车。”
林子建张大了嘴巴,惊讶地说:“扫黄打非?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是老婆吗?给个结婚证来看看。”
“没有,我们没有结婚。”
“那也得算非法同居。”一个油头粉面的小青年说道,看那样子,应该是协管员。
“这年头还查非法同居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林子建终于来火了,一脚踢翻了地上的凳子。
“态度好点,这是公然对抗执法,明白吗?”那个小青年又出来横了林子建一眼,厉声说道,“我们喜欢老实点儿的主,你小子可要当心点。”
林子建刚想说些什么,江彩云站在角落里使劲示意他别说话,他也就沉默着靠向了墙壁。
警察经过调查了解,然后确认了江彩云并非扫黄的对象,然后就收拾东西离开。然后就有经理模样的人过来道歉,说:“这事百年难遇,实在不好意思。”
两人被折腾了半天,兴趣全无,只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光怪陆离的天空。
江彩云说:“我明白了自己,我就是一个丧门星,谁沾惹了我,都要倒霉的。”
林子建只是不说话。他累了,想不到这次广州之行如此艰难。他对江彩云说:“彩云,你这么多年在外面打工,你为什么不回家乡去,你长年漂泊,得到了什么。”
“虚无,我所得到的只是一片虚无,”江彩云说,“如果一定要问我得到什么,还有寂寞。”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离开?去哪里?我不知道我该去向哪里。前一阵子,我想过离开,可是我妈害怕面对我,她说广州这里是瘟疫的源头,回去了也要抓到别的地方实施隔离。”
“没这么夸张,只是去做个检查而己,这也是为了防止病毒扩散采取的措施。”
“夸张的不是病毒,而是我妈的语气。我有时候想,亲情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我有一个孩子,那么我会同他一起面对,不管生还是死。”
“彩云,别这样想,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睬你,我会在这里,”林子建握着江彩云的手,深情地说,“我愿意同你一起渡过这艰难的时刻,如果这算艰难的时刻的话。”
“子建,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爱让人们聚首,恨让人们分离。我从来不知道爱恨的力量有这么大,现在知道了。你爱我?也许。但是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那么坚定,你总是若即若离。”
“为什么这么说?”林子建眉头紧锁,他不明白江彩云为什么这么看他。
“你懂的,子建,你是在怪我。怪我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迷失了自己,怪我没有对你死心踏地。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明天回去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还要工作,还要有你的生活。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们之间已经走得越来越远,我快要无法理解你的世界。”
“我爱你,彩云,你难道不相信我的爱吗?”
“相信,可是爱情从来都不是纯粹的。撇开你摇摆不定的真心不说,就是你的家庭,甚至会无法接受我这样一个在外面招摇了许多年的女人。你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女孩子在你身边,你们门当户对,她身世清白,你前途无忧。”
“别说了,江彩云,我想不到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对吗?你这样践踏我对你的真心,你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够了,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些对我来说简直是侮辱的话。”
江彩云沉默了。她打开电视,看了一夜,不停地换台,看的什么内容,她一个也没有记住。
两个人在房间里呆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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