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伪军看牌友来了,也没在意这个“朱老四”有什么不妥,又稀里哗啦地开始洗牌准备重新开赌。
趁着一个伪军正全神贯注地洗牌时,杨思成迅速贴近了旁边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兵痞子,那家伙死死地盯着洗牌的伪军的动作,生怕他搞鬼,对杨思成的悄悄接近根本就不在意。
杨思成在背后轻轻地抽出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地划出,一刀抹断了身旁这个伪军的喉管,接着手腕一抖飞快地朝正在洗牌的伪军刺去。
喉管被割断的伪军咽喉处飞出一蓬鲜血,溅落到牌桌子上面,正在洗牌的伪军大惊,他赶忙抬起头来一看,一柄匕首正带着森森寒光向他狠命捅来。
他惊骇得想要大叫,杨思成怎能让他出声报警,握刀的手臂猛地一甩,手里的猎刀脱手飞出,猎刀划出一抹寒光,一闪即逝,准确地『插』在那伪军张开的嘴巴里。
锋利的猎刀轻易地刺破了咽喉部柔软的肌肉,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脑干,负责平衡人体功能的脑干遭到如此重创,那名伪军当即失去了所有的运动机能,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眼见是不活了。
喉管被切开的伪军由于没被伤及大血管,暂时还没死,但咽喉里面的声带被割断使他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气管被割破让他陷入窒息的极度慌『乱』之中,他拼命地垂死挣扎,用力地掀翻了桌子,骨牌“哗哗”地散落了一地。
杨思成抬腿勾住即将倒地的桌子,防止倒地的声音过大引起其他人的警觉,接着迅速将牌桌重新放好,左手在桌子上一撑,整个身体已经拔地而起,越过桌面,右腿一个漂亮的侧踹狠狠地踢在了那名伪军的脑袋上。
喉咙被切开的伪军象个沙包一样飞了出去,头部撞在结实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接着就开了花,雪白的墙壁上象是被人扔了一个熟透的西瓜,红的白的溅得到处都是。
侧着耳朵仔细地倾听了一会,整个军营还是象死了一样静寂,杨思成这才放心,他迅速走出房间到屋外放炸『药』的地方取出些爆炸物放置到军火库里。
象狸猫一样轻盈的杨思成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伪军士兵的营房,一个个伪军睡得像死猪一样,杨思成将炸『药』包放在营房的几个承重点上,接着拿出了几个起爆器。
这些起爆器都是由闹钟改装的,杨思成统一将时间设定到了半个小时以后,然后将电雷管接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杨思成再度悄悄地爬墙翻了出去,负责望风的伙计示意一切正常,几条人影又象来的时候一样悄悄地没入了黑暗之中。
“轰、轰、轰……”连续不断的爆炸将整个伪军的营房送上了天,看着远处因爆炸燃起的火光,杨思成欣慰地笑了。